宋清然回到顾恩殿,房内只有晴雯在候着,便问道:“怎么没见元春?”   晴雯回道:“元妃带着宝儿随几个姐妹在园中踏青去了。”   宋清然也觉今日天气不错,阳光明媚,已近四月,春暖花开,这大观园移栽各色奇花异草,参天古树已是郁郁葱葱,把整个贾府妆点的有如园林。宋清然今日也再无他事,便带着晴雯由府中下人引路,寻着元妃聚会之处而去。 黄色文学 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地址免翻地址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地址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元妃今日随前来顾恩殿的湘云、宝钗、迎春、黛玉四人出殿踏春,迎春嘴快,把上次宋清然让晴雯送与宝钗的画像与诗词之事说了出来。   当时晴雯送画刚到宝钗所居的蘅芜院,正巧遇上来玩的迎春,见到字画也是喜爱万分。今天五人闲聊,提到宋清然的字时,顺口便说了出来,只羞的宝钗面色绯红。   黛玉也感好奇,便央着宝钗取出,共大家一观,宝钗被缠不过,只得命莺儿回院取过。   莺儿取回的是宝钗已装裱过的,众人看后都觉所画意境很美,把宝钗秋千之上的动态身姿俏皮地展现出来,所用笔墨也非众人所熟知的以墨汁浓淡来体现人物意境,而是少见之彩色画风,用笔则以线条为骨,写实为肉,把人物刻画得栩栩如生。   更为精妙的则是留白处一行小词:“蹴罢秋千,起来慵整纤纤手。露浓花瘦,薄汗轻衣透。见客入来,袜划金钗溜。和羞走,倚门回首,却把青梅嗅。”像是说故事一般,把当时情景描绘出来。   尤其最后一句“和羞走,倚门回首,却把青梅嗅。”把宝钗也想见宋清然的心思神态用女儿家的口吻述于纸墨之上。   黛玉被此词吸引,愈看愈是喜欢,自知这画与词是宋清然独送与宝钗的,自己再是喜欢也不能去讨要,便对元春道:“元妃姐姐,此词写的真美哩,不如趁今日天气爽朗,叫来园中姐妹再开一次诗会如何?”   元春正抱着怀中宝儿逗乐,自是不无不可。   时值暮春之际,史湘云因见柳絮飘飞便笑道:“清然哥哥所作之词,我等是比不得的,不如姐妹们就以这柳絮为题,也作首词来应景如何?”   元春也算姐妹中的才女,便笑着同意,一面吩咐预备了几色果点之类,一面让身边的丫鬟去请这园中姐妹来清堂茅舍小聚,湘云、黛玉二人便拟了柳絮之题,又限出几个词牌来,于是众人以柳絮为题,以各色小调作柳絮词。   宋清然带着晴雯赶到时,正好听到黛玉所作“唐多令”。   “粉堕百花洲,香残燕子楼。一团团、逐对成球。漂泊亦如人命薄,空缱绻,说风流!草木也知愁,韶华竟白头。叹今生、谁拾谁收!嫁与东风春不管,凭尔去,忍淹留!”   宋清然听完,知这黛玉仍是有缠绵悲戚之情,不由出口言道:“黛玉妹妹不必如此悲情,林大人虽身患有疾,也非不可医治,妹妹在这园中也有众姐妹爱护,即便我这哥哥也很是关心与你,且放宽心,故乡虽好,可是只要你此心安处皆是故乡。”   众女闻声见是宋清然来至,皆起身见礼。   湘云一向最为洒脱,又和宋清然肌肤相亲,早已相知相熟,娇声道:“清然哥哥这句此心安处是故乡,意境真的很好哩。”   宋清然点头对众人笑了笑,又从元春怀中接过宝儿,高高举起,逗得宝儿咯咯直笑。坐下后边搂着宝儿玩耍边道:“你们今天诗社怎么不请我了?是不是本大才子一来,你们便难登榜首了呀?”   此话一出,把众女连同刚因沉浸在悲词意境中的黛玉都逗笑了,宝钗捂着嘴笑道:“清然哥哥越来越爱说大话了,小女子不才,虽说非定能赢您,可还是敢比比的。”   此时众女自是联合,叽叽喳喳互吹一通,就连元春也笑着说宋清然虽诗词出众,但也不是次次能出好词句的。   宋清然心中暗道:“老子想出多少就能出多少。”   见众人不服,便言:“刚到此地,便听黛玉妹妹悲情词句,就以此心安处是吾乡之意境作一词,送与黛玉妹妹,以解她心中苦悲之情吧。”   抱琴急忙帮着铺纸研墨,等墨汁饱满后,宋清然接过,提笔便在这宣纸上写道:“常羡人间琢玉郎,天应乞与点酥娘。尽道清歌传皓齿,风起,雪飞炎海变清凉。万里归来颜愈少,微笑,笑时犹带岭梅香。试问岭南应不好,却道:此心安处是吾乡。”   顺正九年三月二十三日,子墨作于大观园   清堂茅舍,送于黛玉妹妹,以宽心慰。”   此词一出,众才女们再无心思作词,叽叽喳喳围在林黛玉身旁,品味此词的优美意境,就连李纨幼子贾兰,虽不懂诗词,却注意到宋清然所写的字。   此时贾兰五岁出头,已开始在李纨的教导下临摹字贴了,看着宋清然所书的宋体字,感觉比自己所临摹字贴用字都要规整好看。便用着仍带童音的话语道:“燕王爷,您的字真好看,是何种字体呀?”   众女听此发问,方注意到此书所用字体非楷、非隶,方方正正,大气且不失华丽。   宋清然厚颜道:“唔,这字是我闲暇时自创,命名为宋体字。”   黛玉、李纨最为喜欢此字体,便央着宋清然多写一些,好回去临摹。   宋清然难得被众妹子都围在身边,只觉各色香气扑鼻而来,也分不清哪种是何人身上,只有一种,淡淡冷冷中带有香甜之味的,猜想应是宝钗身上所发,自己昨日刚嗅了许久。便又提笔写了一段弟子规。直至‘列典籍有定处读看毕还原处虽有急卷束齐有缺坏就补之非圣书屏勿视敝聪明坏心志勿自暴勿自弃圣与贤可驯致’   致字结束后,方收笔,规整一下,送与李纨,让她交给贾兰临摹所用。   李纨看后,心中欢喜,起身领着贾兰又规矩的给宋清然行了一个弟子礼。直言道:“纨携劣子受教了。”   宋清然扶起贾兰这小太正的身子,笑道:“纨嫂不必大礼,兰侄我一见便心生喜欢,有空能多教导一二,自会尽力。”   待李纨携着贾兰重新坐定后,又起笔书写: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参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   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   参差荇菜,左右采之。窈窕淑女,琴瑟友之。   参差荇菜,左右芼之。窈窕淑女,钟鼓乐之。”   边写边道:“抄首《诗经》里的小诗送与黛玉妹妹,以黛玉妹妹风华绝代的丽容,自是追求者众多,祝黛玉妹妹早日遇见良配。”   这首诗词虽表达过于赤裸,可出自《诗经》,宋清然又话中提到,是因黛玉丽容风华绝代,又祝她早日遇见良配,不然只这诗词一出,纵是黛玉知道宋清然的心思,也是坐不住的,早红着脸跑了。   即便如此,黛玉也是小脸儿绯红,接过字贴便急急收入怀中,不再让人来看。 第七十九章   宝钗、迎春等人也知黛玉脸皮子薄,此时仍留在此间,已属难得,要是再羞她两句定是再难坐住,便笑着转移话题了。   那小惜春看着宝钗画像,最是喜欢,她打自小便酷爱作画,府上也为她请来名师指点,加之惜春也很有天份,如今年方十二三岁,便能画些花草、山林之水墨画来,今日见着这新奇画法,只觉又入一层境界,便搂着宋清然的臂膀央着道:“清然哥哥,清然哥哥,你教惜春画你那画作可好?”   宋清然本就喜欢这个丫头,只是感觉年龄太幼,一直先当妹妹养着,待芨开之后再做打算。便让惜春坐于自己腿上道:“想学自是可以,等我有些空暇,便来教你。”   众人也都把惜春当孩童来看,见这平日里面冷心冷的小惜春只愿和宋清然亲近,也是会心一笑,并不多想。   其实惜春这个年龄,正是懵懵懂懂之年,虽也不懂男女之情,可已到知羞年龄,此刻坐于宋清腿上,虽感觉宋清然把自己当妹子来看,仍微有羞涩,却又心中说不出何为羞涩之意。   众人正说说笑笑之时,却见一女子急匆匆一路小跑走了近前。宋清然抬头一望,但见这女子十七八岁年华,秀发盘成丫鬟发髻,斜插一支银色倒垂莲簪。身穿红绫袄,青缎掐牙背心,青黛娥眉,明眸流眄,玉指素臂,细腰雪肤,急行着莲步来到宋清然面前道:“奴婢袭人见过王爷,府中二老爷还未下衙,忠顺亲王府长史突至拜访,如今正在厅内吵着见我家二爷,此事已惊动老祖母,老祖母让奴婢问问王爷,家中没有当家男主,您是否方便出面帮着说和几句?”   众人听罢都感疑惑,即便是忠顺王府的长史,无故跑到府上,府中当家老爷不在,仍要见少爷,很是失礼,也丢身份,王府长史是有官阶之人,如此做法很是不妥。   宋清然问道:“这忠顺王府之人可有拜帖?”   袭人回道:“奴婢不知,不过好像未听门房说过事先有投过帖。”   众人本是开开心心,被此事一搅和,也无再作诗的兴致,宋清然思索一会,便道:“带路吧,本王看看忠顺王府欲意何为。”   众女也觉诧异,虽不能出面,却可在厢房偷听,便也一同跟着,只是从侧门进了里间厢房,听听是何原因。   宋清然来此清堂茅舍踏春本也只着便服,此时见个长史也不必更衣,便背着手,面无表情随袭人来至贾府荣禧堂客厅,刚进厅前便听到里间人说道:“贾二老爷不在府中,难道府中就没有人来接待,只让你这小管事来招待本官吗?不是有二少爷在吗?让他来见本官。”   管事有些惶悚,不知该如何应对,他也自知,身份不够对等,也无底气与王府长史相争。正欲开口时,宋清然走了进来直接道:“那本王来接待,你可受的住?”   管事见宋清然亲至,心中也是一松,急忙见礼道:“奴才见过王爷,给王爷请安。”   宋清然点了点头,让管事起身,也不客气,直直走到厅内主位,一撩袍子,便坐了下来,门外丫鬟急忙上前,重新给换一盏新茶。   忠顺王府长史在官场多年,自是认得宋清然,只是没料到他会出面,气焰顿时矮了三分,急急上前见礼到:“下官纵宁往,见过燕王殿下,殿下万安。”   宋清然也不理会这王府长史,抬眼望了下贾府管事问道:“我听闻府上素日并不和忠顺府来往,为何今日就这么失礼前来?”   这话看着是问贾府管事,实则有些打脸忠顺王府。管事急忙回道:“奴才也不知,如二老爷在府上自会亲自接见,只是二老爷公干,还未下衙。”   管事这话是回宋清然,也八面玲珑的回给忠顺王府长史,毕竟宋清然可以势压人,他小小管事还是不敢,只求能少给贾府树敌便可。   那长史再次向宋清然一礼说道:“下官此来,并非擅造贾府,皆因奉王命而来,有一件事相求。看我家王爷面上,敢烦燕王殿下作主,不但王爷感激,且连下官辈亦感谢不尽。”   宋清然本也不耐烦这此狗屁琐事,见这长史低头服软,便问道:“何事?”   那长史官陪笑道:“我们府里有一个做小旦的琪官,一向好好在府里,如今竟三五日不见回去,各处去找,又摸不着他的道路,因此各处访察。这一城内,十停人倒有八停人都说,他近日和衔玉而生的那位令郎相交甚厚。下官辈等听了,贾府不比别家,又有燕王您常住,自不可擅入索取,因此启明我家王爷。王爷亦云:‘若是别的戏子呢,一百个也罢了,只是这琪官随机应答,谨慎老诚,甚合我老人家的心,竟断断少不得此人。’”   “故此求燕王殿下转谕府上二公子,请将琪官放回,一则可慰王爷谆谆奉恳,二则下官辈也可免操劳求觅之苦。”说毕,忙又躬身一礼。   此时贾政已下衙回府,在厅外听了会二人谈话,又惊又气,便进厅与宋清然及长史纵宁往见礼后,即命人唤宝玉来。   贾政见到宝玉,又气又怒,便问:“你这逆子!在家不读书也罢了,怎么又做出这些无法无天的事来!那琪官现是忠顺王爷驾前承奉的人,你是何等草芥,无故引逗他出来,如今祸及府上。”   宝玉听了唬了一跳,忙回道:“实在不知此事。连‘琪官’两个字也不知为何物,岂更又加‘引逗’二字。”说着便哭了。   贾政未及开言,只见那长史官冷笑道:“公子也不必掩饰。或隐藏在家,或知其下落,早说了出来,我们也少受些辛苦,岂不念公子之德?”   宝玉连说不知,“恐是讹传,也未见得。”   那长史官冷笑道:“现有据证,何必还赖?还是当着燕王殿下及贾大人当面,把话说清,也省下官为难。既云不知此人,那红汗巾子怎么到了公子腰里?”   宝玉听了这话,不觉轰去魂魄,目瞪口呆,心下自思:“这事他如何得知!他既连这样机密事都知道了,大约别的瞒他不过,不如打发他去了,免的再说出别的事来。”   因而说道:“大人既知他的底细,如何连他置买房舍这样大事倒不晓得了?听得说他如今在东郊离城二十里有个什么紫檀堡,他在那里置了几亩田地几间房舍。想是在那里也未可知。”   那长史官听了,也不再多言,恭敬的给宋清然及贾政施礼后,便告辞离去。   贾政此时气的目瞪口歪,一面送那长史官,一面回头命宝玉“不许动,回来有话问你!”   宋清然此时便不再方便呆在此地,便也起身告辞,回了顾恩殿去了。   直到傍晚,元春携着抱琴回到顾恩殿后,才同宋清然道:“这宝玉也太不像话,父亲审了宝玉身边的小厮,那小厮没挨几下打,便什么都招了,说宝玉和那忠顺王府的琪官蒋玉菡有些……有些私情,两人情投意合,便建议这蒋玉菡逃出忠顺王府,在东郊离城二十里紫檀堡置办家业。父亲听后,痛打了宝玉一顿,要不是老祖母拦着,怕真要活活打死了不可。”   宋清然听后也心中好笑,暗想:“这贾宝玉终还是个爱搞基的。”只是面色悲切,摇了摇头道:“这宝玉也太不像话,喜爱男风也无大事,自古风流雅士多好此道,只是……唉!有些不太仗义,那名琪官蒋玉菡既与宝玉相好,他怎可为了自保,随意便将人藏身之处给卖了。”   元春也觉面色无光,娘家弟弟干出这等丢人的事,虽这时代好些男风也非惊世骇俗,可被苦主寻上门来,又将人出卖,便更是丢人。   宋清然宽慰道:“人即已给出,这忠顺王自是不敢再上门寻事,只是此事有些蹊跷,忠顺王怎把贾府之事了解的这般清楚,连互送汗巾之事都一清二楚,回头你还要让政佬在府中查问一番才可。”   宝玉被打,众姑娘自是要去看他,进见屋内,便见袭人正哭着为他擦汗,宝玉此时也是羞于见人,见众姑娘看到自己丑态,也觉面上无光,呐呐解释道:“我和那蒋玉菡也只是萍水之友,并无其他私情。”   黛玉也是心直之人,打小便与贾宝玉一起长大,自是恨其不争,出口言道:“萍水之友都能互送汗巾,那要是交心之友,会送何物?”   只话一出,贾宝玉更是无地自容,急的面色发红,一把从脖中扯下出生便有的‘通灵宝玉’,摔于地上道:“什么破通灵宝玉,一点都不灵,不要也罢。”   直唬得众人面色一白,袭人更是吓的跪在地上四处寻找通灵宝玉摔在何处,直到在柜角找到,又仔细看了下有无破损。 第八十章   元春此时从外间走进,面无表情的言道:“宝玉!你现在越来越不像话,男儿谁都有做错事之时,改过便可,可如今你呢?不知悔改不说,拿自家妹妹撒气算什么本事?”   众女都急忙跟元春见礼,黛玉更是双目哭红,这通灵宝玉一向是贾府老祖母和二太太的心头宝贝,如若因自己一句话而被宝玉摔坏,自己再无颜面在贾府居住。   元春安慰一番哭成泪人的黛玉又向宝玉问道:“正如王爷所说,喜爱男风也无大事,自古风流雅士多好此道,只是你既已与那名琪官蒋玉菡交换汗巾,便也算相交甚笃,怎可为了自保,随意便将人藏身之处给卖了?”   “我们贾家虽不算豪门大户,有祖宗余荫在,又有燕王爷驾前,他忠顺王无凭无据,为了一名戏子能把贾府怎样?”   贾宝玉本就感觉丢脸,又被长姐训斥一通,更觉难堪,哭闹道:“我不想见你们,你们走!”   王夫人闻讯赶来,见宝玉哭闹的脸满通红,便急步上前,搂在怀中,一通:“我的宝玉啊,不哭了,娘在这。”   众人见变得如此,只得安慰几句,便对王夫人福身一礼,起身告辞。   三月二十六日午时,原本晴朗多日的京师下起了久违的蒙蒙春雨,将京师四周浸染为一幅烟雨蒙蒙春景之图,三十里外,一队军卒拖着疲敝身躯,队列有序的随前方开道骑兵向京师归来。整个军队已换上春秋之服,单衣单甲,或持戈矛,或持短刃盾牌,虽沧桑之色留于面上,却仍军纪严明。随着一名将官下令,全军于京师十里外整队。   征北大将军,顺正帝二子,赵王宋清仁率北征大军归京,礼部尚书边道礼携百官十里外亲迎。   赵王依军礼还礼相迎各文武官员,又骑马巡视一圈所御军卒,便下令:“各军由副将所率,各自归营,无令不得外出,违令者斩!”说罢,将随身武器交由身边护卫,便随礼部及各官员进宫面圣。   金銮殿中,顺正看着身下跪拜的赵王宋清仁,见他满脸风雪之痕仍未消散,皮肤略黑,精神依旧气定神闲,很是欣慰,言道:“吾儿此战辛苦,为我大周朝万世繁荣打下基业,劳苦功高,贵全!取我桌案上玉如意,赏予赵王。吾儿快快平身。”   身边太子看着这情景,心中又是嫉妒,又是愤恨。这玉如意顺正帝自登基使一直用于案前,自己喜欢许久,多次在文治上有所建树后,得顺正帝夸奖,也未见送给自己,这老二刚归京,便赏赐于他。   赵王宋清仁谢恩起身,接过贵全送来的玉如意,再次拜谢顺正皇帝道:“儿臣谢父皇赏赐,此战小胜,儿臣不敢居功,全因父皇鼎力支持,三军将士敢死效命。”   宋清仁见顺正满意点头,又取出虎符,捧于手中,一躬到底言道:“征北大将军宋清仁,奉皇命讨伐侵扰我国边境之胡敌,今凯旋归京,宁夏卫、广西卫按吾皇所命,皆由所部副将率军自各归建宁、广二地,主将在殿外候命。儿臣现奉旨卸任征北大将军一职,请父皇派人接管京营卫官兵。”   顺正点了点头,贵全急忙躬身向前快走两步,双手接过虎符,退至顺正帝身边,躬身交还于顺正皇帝。   顺正收回虎符,笑道:“吾儿身为皇子,虽立此大功,然此国事亦是你家事,赵王位列亲王之爵,实为升无可升,赏金百两、宫绸千匹及各色贡品。宣广西、宁夏边军主将觐见。”   太子宋清成此时才松口气,顺正帝赏赐并不算重,也未加赏额外恩荣,金银宫绸本是应有之意,唯玉如意方算厚赐。   赵王宋清仁谢恩后,方退回臣列,站于宋清然身旁,冲宋清然点了点头,示意一会出殿再细聊。宋清然也冲这二哥咧嘴一笑,算是应下。   顺正带有深意的看了一眼二人的无声交流,便又重新望向跪在阶下的广西、宁夏卫主将曾波、张玉岭二人。出言抚慰一番二人,同赏了金银绸缎,武职官阶各升一级,又令曾波、张玉岭在京中休息三日,再各回广西、宁夏卫。   散朝后,宋清然和宋清仁正准备聊上两句,太子宋清成则从宫内快走向前两步,行至二人身边,也不客气,拍拍赵王的肩膀道:“二弟辛苦了,哥哥我今晚在奇林阁设下酒宴,为二弟接风洗尘,老三到时也来,我们三兄弟不醉不归。”   也不容二人拒绝,便笑着告辞而去。   宋清然思索片刻,方想起这奇林阁为何处。原是自己和尤氏春风一渡之地。   赵王笑了笑道:“听闻你与察哈尔机有一决斗赌约?你可要当心,察哈尔机此人虽武艺一般,可他手下皆是胡人勇武之士,切不可轻敌。”   宋清然哈哈一笑道:“二哥放心,子墨自是心中有数。”   宋清仁本就军武出身,对这等小群作战也不放在心上,见宋清然有数,便不再多说,言道:“那我先回府沐浴一番,晚上好好看看这‘大哥’相请有何见教。”大哥一词咬音极重,自是向宋清然显露自己也不待见于他。   宋清然看了眼有些疲惫的赵王,点了点头,便也回府。   傍晚时分,带着王德成,由刘守全率八名护卫,便同共骑马赶赴奇林阁。   刚至这古朴清雅的府院门前,门外等候的太子侍卫便迎上两步,引二人向里走去,穿进郁郁森森奇花异石时,宋清然开口问道:“此次太子殿下请的有谁?是否还要再带面具?”   侍卫恭敬回道:“下官不知,此次太子殿下包下整院,自是不用再带面具。”   宋清然微微一笑点了点头,便算应答,接着随这名侍卫走过流水小桥,一路行至主厅。   此时主厅已摆好桌案,赵王宋清仁已先至,正跪坐在主客位案前同太子闲聊,赵王下首则坐着一位年约三十几许之人,一眼望去,便知应是军武之人,满脸络腮胡子,武大三粗,双手扶膝,低着头望地,也不说话,想必是赵王宋清仁所带之人。厅内一群琴瑟技人跪坐墙边,正在演奏。   朝中群臣虽都知三个不和,但三人表面文章依旧做得有板有眼,不是亲熟之人定会以为宋清然、宋清仁、宋清成三人兄友弟恭,一派和睦。   宋清然先以家礼和太子、赵王见礼,也不客气,找一客位随意坐下。王德成则坐于宋清然下首,刘守全不愿就坐,则跪坐在宋清然身后毛毯之上,双手交叠于胸着,抱着一把三尺青锋剑,目光不离宋清然身体半步。   王德成则一看就是此地常客,至此地前刚沐浴结束,满脸胡须刮剃只留颚寸许,头包文士巾,身着月白士子长袍,装成斯斯文文之样,手中居然还持把折扇,仿若沉醉于这琴瑟之音一般,不时用折扇敲打自己左手以示满意。惹得宋清然欲起身揍他一顿。   太子见人至齐,“啪啪”两声,拍了拍掌,便有宫女太监流水般走出,为在坐众人送来餐具酒菜,后又走出数名年轻宫装丽人,一人一位陪坐在众人身侧,为其倒酒布菜。   宋清然身侧侍女十六七岁,身材高挑婀娜,瓜子脸,未施粉黛,一头乌黑的长发用束带绑起。穿着水红绫子衫,青缎子背心,青色绫洒线裙,束着白丝绸汗巾儿,持过桌案酒壶,为宋清然倒酒。   见酒杯已满,宋清然身后的刘守全侧身斜向案桌,抬手便端起宋清然案前酒杯,一饮而尽后道:“属下口渴,先喝两杯解解渴,殿下莫怪。”   说罢又从愣神的侍女手中接过酒壶,自斟自饮,连喝三杯后,方把酒杯酒壶交还于侍女。   太子仍是低着头与赵王说着话,目光扫过宋清然那桌动静,也不为所动,微微一笑便不再理会,赵王身后侍卫想也效仿,被赵王摇头拦下。   晚宴正式开始,兄弟三人共同举杯,遥敬皇宫方向,口中各自拍了顺正皇帝一通马屁,也不管顺正在宫中能否听见。却听福如东海、寿与天齐、千秋万载等话渺渺飘出。也不知三人之中又有几人是真心希望这顺正皇帝真正福如东海、寿与天齐的。   祝福讲完,三人共举杯对饮,你来我往相互敬酒,此时宋清然才从赵王介绍中得知,他所带之人名叫靳战,赵王军中副将,先后数次随赵王出征北地,勇武无比,所经战事大小数十场,杀敌百人,未尝一败。   靳战也不爱言语,只道:“是赵王抬爱,愧不敢当。”但有敬酒,便举杯一饮而尽,也不理会身边侍女媚眼与肢体交流,只管喝完就吃,吃好就喝,片刻便横扫桌案美食,惹得侍女又吩咐下人再上新菜。   再看自己身边的王德成,那举止斯文,面对太子与赵王,奉承话语随口而出,如不是二人知道他原是京营武将出身,又随过宋清然身边为副将,护粮广宁,真以为他是宋清然身边谋士。 第八十一章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此时厅内气氛微变热烈,随后数十名女伎鱼贯而出,行至厅内翩翩起舞。身着轻纱水袖,轻纱朦胧透光,隐隐可见内里一片肌肤,但见上身未着肚兜抹胸,胸前玉乳随舞晃动,下身只着遮羞三角内裤,仍可透纱而见。   宋清然色目扫了一圈,却见众伎人个个姿色俊美,身材妖娆,最为让人色动便是这数十伎人个个丰乳肥臀,已有数人因纱衣与胸乳相擦,惹得胸前两点嫣红凸起。   此时的王德成一边微笑着陪酒赏舞,一边大手不知何时,已摸至身边侍女腿根之处,只使得这名十六七岁的小侍女面色通红,也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却惹得桌案过道之隔的靳战羡慕不已,只是靳战只是眼中羡慕,双手仍是规矩地放在双膝之上。   宋清然则把注意力放在领舞之人上,领舞之人虽同着轻薄红纱,可胸前却着一方黑色抹胸,遮着玉乳,可因玉乳过于巨大,抹胸太过收紧,一对锁骨下方坟起一块雪腻,又被纱衣所映成艳红之色,一道深不见底的沟壑由抹胸处渐隐至黑色抹胸下方。   也不知是有意或是无意,领舞之人距宋清然案桌最近,每一次起舞撩腿,足尖只距宋清然一臂之远。宋清然似乎从她之足尖处嗅到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气。   只是这香气让宋清然有些警醒,自从上次在赵王府饮酒着过太子的道后,宋清然对春药、迷香之类物品格外警惕。虽不知这香气是否有害,但也总觉有些问题,当下更为小心。   再细看领舞之人,黑纱遮面,只露半个琼鼻,桃花之目,妖娆闪烁,让人望之授魂,半截纤腰露在纱外,腰间肚皮一侧用红线栓着三颗金铃,每随她挺腰送胯之时,便发出叮铃悦耳之声。   最美之处则是那一方小臀,或因练舞之故,臀肉圆滚紧绷,呈半球状立于腰下,微向上挺翘,只因未曾生育,盆骨未向两边张开,可依旧在胯间突起一个圆弧之状。连宋清然也不得不承认,比之自己最爱的晴雯之小翘臀又美上三分。   再观这美腿玉足,下着黑纱内裤,也由纱衣轻遮,每每转身之时便可见半个翘臀肉色,双腿细而纤直,并拢之时不见一丝缝隙,玉足之上套着白色舞袜,足裸之上也用红绳各栓两颗银铃,随着舞蹈发出与金铃不同之音。   不知是因美色所动还是因这香气怪异,宋清然胯下已高高耸起,只是宋清然此时仍旧警醒,更觉这香气有异,再看向这领舞之人美目,总觉似曾见过,不过为了惹人留意,宋清然搂过身边持壶侍女,装作色魂之态,香吻这侍女脸颊一口对着她耳边吹气道:“本王今日开心醉酒,便在这阁中安歇,由你来伺候本王如何?”   这侍女虽是酥麻娇羞,可仍保持端庄,出口轻言道:“奴婢蒲柳之姿,怎有资格服侍王爷,这玉兔姑娘是太子殿下近日新招之人,容貌万中无一,看她目光应是中意您燕王殿下。”   此侍女虽不能说容貌万中无一,能被安排来为宋清然持壶,姿色、身材、学识也是有过人之处,宋清然听到这个答案更是哈哈一笑,手臂搂的更紧,已把这小侍女搂在半个身上,大手也则滑向她的裙内,隔着内里的纯棉内裤,精准找上玉蛤缝隙之处。   入手只觉微湿,装作淫荡之态调戏道:“爷对那种女人不感兴趣,最爱你这等闺阁稚嫩之人,今年多大?看你姿态想必未曾亲近过男人吧?爷今晚便做这初登之人,若伺候好了,爷把你从太子手中要回燕王府如何?”   这侍女能被太子安排到宋清然身边,自是太子所托所信之人,虽未必能套到宋清然的话语,定是也存些目的。   此时被宋清然这种老手撩拨,本又未曾开过脸,几手下来,便身软体酥,不知该怎样拒绝和应答。   宋清然则边撩拨着这小侍女,边看着这领舞之人,心中暗自思索在哪见过此人。   再看向这桃花烁目,心中一滞,好似想起。‘潘金莲’!上次自己独自闲逛,被窗又砸头,抬目上望,首先便看到这一双桃花烁烁之目,再看向脖下一对锁骨,心中更加确认。   心中嘿嘿一笑,暗道:“果然有些眉目,这名叫玉兔的潘金莲难道真是太子的人?上次欲接近自己是何目的?”虽这发现是电光火石之间,心中也只是一滞,可手中抚着这侍女玉蛤之指并未停顿片刻,仍顺着越来越湿的蜜穴缝隙滑动。   在这侍女有些要娇哼之时对她道:“去!吩咐这阁中下人,本王今夜醉酒,便安歇此处,让下人准备一间最好的上房。”   这侍女被撩拨的马上要招架不住,见宋清然命令,急忙挣扎着起身,向大厅里间走去。   宋清然则从袖中滑出一盘香,悄悄递于身后的刘守全,道:“一会借故要视察我晚上安歇之处安全为由,把这盘香点于不引人注目的角落。”   刘守全一直在注意宋清然一举一动,见有手递过,便俏无声息的接过,收于袖中。   一曲舞罢,众女回后厅更衣,太子举杯对宋清然道:“三弟,孤祝你与察哈尔机之战旗开得胜,扬我大周雄威。”   宋清然笑着端杯一饮而尽。   太子宋清成放下酒杯道:“三弟切不可大意,这察哈尔机也非庸辈,切要当心。你这二百军卒武艺如何?如若不行,本王可支持你些军中好手,定能助你一战而胜。”   宋清然作感激姿态道:“谢太子殿下关心,小弟府中自是人人武艺高强,小弟都不用下马,便能横扫这胡人的乌合之众。”心中却骂道:“老子要用你的人,只怕没被胡人杀了,就被你的人先动了手。还想套老子的话,嫩了点。”   太子也知宋清然是不会用自己的人,只是想套套他的话,看他有何信心此战必胜,见问不出结果,立即作罢,待宋清然持壶侍女归来,又让伎人接着献舞。   此时众伎子换回一身端庄红色长裙,裙摆垂地,随着旋转起舞,裙衣飘起,只堪堪可见一对玉足,领舞之人仍是玉兔,只是她着一身月白暗花长裙,在众女中独显鹤立鸡群。   虽宋清然已知她的身份,可并未影响宋清然欣赏如此优美之舞姿,舞至高潮,仍不忘拍手叫好。   等众女献舞退下后,太子才对宋清然言道:“此女是孤王故人之女,前几日方收在府中,孤以妹待之,今日如不是相请清仁与三弟你,自是不会让她上场献舞的。”   如今看来,还是三弟更为喜欢此人一些,你看清仁,几不近女色,无趣无趣啊。来来,满上,再饮一杯。   宋清然身边小侍女听太子命令,急忙又持壶帮宋清然满上酒杯,或是因为激动或害怕,酒满溢出,洒在案桌之上。太子见状怒道:“废物,还不退下去。”   小侍女吓得跪地磕头后,方用丝帕擦干酒渍,退回厅外。   太子又对身边服侍太监悄声说了两句,太监退下后片刻,那位名叫玉兔的姑娘便随太监行至宋清然身旁跪坐下。太监一礼后对宋清然道:“奴才见过燕王殿下,此女名叫吴玉兔,闺名兔儿,太子殿下让她来为殿下持壶。”   见宋清然笑着点头应下,方退回太子身边,把拂尘抱于怀中,立刻又变成一尊泥人,不言,不笑,不动。   宋清然又细嗅这兔儿身上之味,再未发现首舞之时,发于足尖处的异香,接过兔儿递上的酒杯,仰首一口饮尽,哈哈一笑,放下酒杯,一手搂过腰肢,在她未能反应之时,一口又吻上她那娇嫩粉红玉唇,在她慌乱之时,把口中未尽咽下之酒,渡入兔儿口中。   只呛得兔儿连连咳嗽,在宋清然轻拍其后背半天,方堪止住咳。只这一搂、一吻、一渡宋清然心中就暗笑:“有意思,自己应是着了她的一些道了,刚挨身身子,自己胯下肉棒便硬得发胀,上次见她是妇人发髻妆扮,如今看她反应,好似是个雏儿,有些意思。”   目光不经意扫向太子,却见太子面色虽然装作无意,可仍留些不易察觉的微怒。   宋清然装作高兴,连哄带骗,又让这兔儿陪着多饮了几杯酒,见她只是玉颊微红,并未有醉酒之态。   宴至午夜,宾主皆都尽性,宋清然、宋清成、宋清仁都已喝得微醺,护卫刘守全不知去了何处,只由兔儿和王德成搀扶着到里间厢房安歇。太子和宋清仁也各由着身边持壶侍女搀扶回房。   二人刚进卧房,便不再酒醉,赵王宋清仁则由护卫守在门口,又把侍女赶出房外,和身边靳战交代几句后,方和衣而睡。太子则有些愤怒,一把扯掉身边侍女身上衣衫,也不做前戏,挺着胯便压了上去。   而宋清然则斯文许多,安排王德成、刘守全各住于自己左右厢房,又对王德成说,今日算你福利,安心享受便可,只让这八名护卫及随身太监守在门外,没有自己命令,谁也不许进房。 第八十二章   回到卧房,则由着这名叫兔儿的姑娘服侍自己脱去外衣,只着内衬,坐于榻上。这名兔儿姑娘也是乖巧,跪坐身旁,帮着宋清然捶腿放松,也不多言。   见宋清然受用,已不时用手撩拨自己,总能不经意间躲闪开来,轻巧坐于宋清然身后,帮着揉按肩胛,宋清然大手则跟着又移向身后,虽不太方便,仍能抚着兔儿柳腰。   这兔儿看似温顺乖巧,实则一直躲着宋清然抚向自己关键敏感部位,而樱口则贴宋清然口鼻很近,不时从樱口的呼吸中喷出一股香甜。   宋清然自知此女有异,虽不知这香甜气息是何作用,却自会提防,只在装醉中不时屏住呼吸,因事先服过解药,现只等刘守所燃的催情软骨香起作用。   即便如此,仍是吸入不少,此时只觉微有昏沉,却又想与人说话。这兔儿边揉按着宋清然的肩甲,边道:“燕王爷,奴家听闻您武艺高强,身边侍卫都不是您的对手,此事是不是真的呀?奴家自小就崇拜懂武艺之人。”   宋清然哈哈一笑,转身坐于榻内,与兔儿面对面,搂过她的后腰,道:“这是自然,本王亲上战场,三五胡人都不是本王对手,你说我武艺如何?不过本王还有一项更是高强,便是鞭法,一回自让你领教一下。”   说罢大手滑向兔儿跪坐于榻上的翘臀,虽受于坐姿这故,只能抚到上半圆臀,入手也觉弹性十足,只憾隔着衣裙不能感受肌肤滑嫩,即便如此,只这圆弹挺翘,就让自己爱不释手。兔儿自是不想让宋清然占她便宜,可不知为何,此时只觉身酥体软,使不上力气,双腿间已有湿意。   这兔儿便是胡人安插周朝京师的头号间谍,代号“兔子”,负责整个周朝京师谍报管理,如非必要从不亲自出马,前日接到上京最高统领印信,虽不认识送印信之人,却知此印信一直由自己青梅竹马的皇帝察罗达隆保管。   第一次只是命令则是想法接近周朝燕王宋清然,不必打草惊蛇,伺机而动,前日又接最高等级命令,先接近太子宋清成,再由太子身边接近宋清然,套取四月初一宋清然出战情况细节,至于如何让宋清然出现在太子面前,则无需自己多管。听到此令,兔子方知上京还有一套非自己统领的密谍系统。   兔子身有半数汉人血统,半数胡人、高丽及西域血统,她并不知自己母亲、父亲是谁,只是自幼就在上京皇宫长大,与察罗达隆相差数十岁,察罗达隆对她也是疼爱有加。   却不知为何,在自己十五岁时,被派到周朝京师,隐藏着身份,临行前察罗达隆言道:“待你回京之时,便是朕迎娶你之日。”   可兔子没料到在这周京一待就是六年,手下直系单线联系人员越来越多,自己在这京中地位越来越不可代替。察罗达隆多次想让人换回自己,却总无可独挡一面之人接管。   此时兔儿虽感觉自己有些异样,只以为被宋清然抚摸所至,更是想躲,又想着自己使命,只得强忍着酥麻感觉,由着宋清然抚摸着自己臀腿,卖萌问道:“奴家听闻您四月初一便要与那草原胡人对决,可那胡人这么凶悍,您可要当心一些,别让这胡人伤到您。”   宋清然等了半天,终知道这兔儿是何用意了,还是想套自己与胡人交战的手段,便也不再担心什么,感觉这香作用时间已差不多时,也不再伪装斯文,栖身把这兔儿压在身下,一只大手便隔着衣裙摸向自己眼热许久的酥胸之上。   这一触,宋清然心中为之一动,好丰满的一对‘兔儿’,圆如巨馒,柔软尖挺,弹滑适手,花生粒大小乳珠不知何时,早已挺翘,正硬硬的耸在宋然抓乳的掌心之中。使宋清然不由得用掌心带动乳珠又揉抓两下。   兔儿被栖身压下后,便想推开反抗,不知为何浑身酥软,使不上力道,轻飘飘的被宋清然压在了身上,紧接着玉乳被拿,胯间被一根火热粗物生生抵着,仿若欲破衣而入。   “嗯呀”一声轻吟从兔儿口出发出,只觉自己娇体较往日敏感万分,乳儿被抓便让自己悸动,乳珠隔衣被擦碰更让自己不由的哼叫出声。鼓胀下体又被那火热粗棒抵着,只这一抵,便让兔儿感觉炙热感觉透衣而入,瞬间一股花蜜脱缝而渗,顷刻间湿了大片底裤。   “求殿下……嗯……放过奴婢……奴婢不是……啊……不是陪夜侍女……啊……”   兔儿感觉出不对之处,原本计划在舞蹈时对宋清然下催情迷药,方便宴会后能跟宋清然进卧房,再用口中至幻酥体迷药让宋清然无力用强,还易吐出真言,套出实情后,打晕宋清然,装作欢好结束,骗过侍卫,离开这奇林阁。不知为何,变为自己反而情欲高涨,酥体无力。连这普通力道都反抗不动。   宋清然嘿嘿一笑,看这兔儿反应,知道自己布置奏效,虽下体肉棒已硬的发疼,反倒不急着拿她泄欲,长夜漫漫,情欲绵绵,拟调教一番,看看她是何人指派。   宋清然大手在她胸腹间轻扫慢划,言道:“你即不是陪夜侍女,为何跟我进房?爷看你是个可人儿,今夜便收了你,日后带你回王府过上美妙生活。”   兔儿在迷情香的影响下,被宋清然大手每一次抚摸都要颤栗一下,如不是她咬牙坚守,内心持念,只怕此刻已自解衣衫投怀宋清然以求更多爱抚了。   宋清然大手划到兔儿腰间,捏着系带轻轻一拉,便解开衣裙,不管不顾兔儿玉手抓扯力度,轻易便剥下整个衣衫。入眼一片雪白胴体显现自己眼前,修长脖颈下面,一对锁骨亮如白瓷,下方黑色抹胸包裹着一对丰满挺拔的玉乳,一对白腻正中,深可见底的乳沟几无缝隙,紧紧贴合,小腹光滑,不见一丝余肉,三颗金铃随腹而响,又添一分催情之欲,纤细腰肢因紧张而绷着,一道两指宽的浅沟马甲线直达小巧可爱的肚脐之处,下着同是黑色丝边底裤,严谨的护着坟起的玉蛤。   此时的兔儿再无当初献舞时的从容大方,缩着身子,双手护着自己双腿间,见宋清然准备再要褪下自己底裤时,吓得哭求威胁道:“奴婢是太子殿下的人,王爷辱了奴婢的身子,太子定会找你寻事。”   宋清然自是不信,太子才不会为了知道自己有何手段能胜胡人,而花费如此之大的代价,只等到时现场看结果便是。即便是,到了这个份上,自己也不会去顾忌太子想法。   虽是这么想,口中却道:“那更是无碍了,本王和太子相交甚笃,今夜恩爱一番,我自会向太子讨要你回王府。”   说完大手接着向下抚去,越过小巧肚脐,越过坟起阴阜,隔着黑纱底裤滑进一片湿濡缝隙之中。   “啊,不要……”随着兔儿一声娇哼,又是一股花蜜从缝隙流了,湿了宋清然一手。   宋清然淫淫笑着收回湿漉漉的手指,放在兔儿眼前荡笑道:“嘴里叫着不要,你看你湿成什么样了。”   兔儿绯红着脸,紧闭又唇,怕再发出羞人之声,双目为不愿再见这指上沾染到的自己蜜汁,也微微合着。宋清然用湿着的手指轻触兔儿玉唇,把花蜜抹在她唇间,闭目的兔儿感觉唇间有异物相触,不由得轻启玉唇,一口含住,吮吸两下方知是何物,更是羞得把脸转向一边,不敢示人。   如此撩拨,让兔儿已近崩溃边缘,阵阵欲火在体内燃烧,只得不停的想着察罗达隆在自己出行之日所言:“待你归来之时,便是朕迎娶你之日。”以此抵抗这酥麻感受。   嘴里边呻吟着,边哭求道:“求王爷……啊……放过奴家,奴家……嗯不要……奴家已有未婚之夫。”   宋清然笑道:“莫怕莫怕,本王也非是不讲情谊之人,美人儿,你既有未婚之夫,本王定不会拆散同命鸳鸯,你我二人春风一度,明日本王送你回府便是。”   说罢又用手指隔着黑色肚兜轻捻着更为挺翘的乳珠儿,时重时轻,时搓揉,时拉扯。着着榻上想躲闪这作怪手指,却怎么也躲不开去,被捻的欲呻吟出口,又怕发声,只得用小手捂着玉口,只由鼻息发出轻轻哼吟之声。   “连这小乳珠都硬得这般坚挺,美人儿,你还坚持什么,如若是害羞不便说出口,便用双手搂着本王后腰,本王便知你心意,定会让你体验一个美妙绝伦之夜。”   “啊……不要,奴家还是……嗯……还是清白之身……怎可献身于夫君以外之人。”   “既是清白之身,爷自会疼你,以后跟着爷便是,爷让你夜夜享受女人之乐,湿如洪水勃发。”   边说边又用嘴吮住兔儿耳垂,又是调弄得她一阵轻吟。 第八十三章   兔儿只觉下身瘙痒酥麻已难以忍受,不由得夹着双腿左右摩擦着,以求减轻此等感受,可耳垂与乳尖的酸麻加上下体的空虚瘙痒只是越摩越重,怎么都无法减轻。   泪水伴着淫水同时流出,哭求道:“求……饶了奴家吧,奴家再也不敢了。”   宋清然感觉火侯差不多了,褪去自家衣衫露出胯间耸立的肉棒道:“我的兄弟被你用迷香整成这样,不泄出来如何解决啊。你未婚夫是谁?又受哪个指派?”   “奴家不知王爷所说何事,求爷……饶了奴家吧。”   宋清然见她依旧嘴硬,更觉有些意思,便扶着兔儿两只白嫩,仍挂着银铃的脚儿,放在胸前,移了移身上,便把胯下那粗大肉棒抵上已被蜜汁浸透的黑纱内裤中央,用肉棒顺着蜜穴缝隙上下滑擦着。   只这动作,便让兔儿娇躯乱颤,双手不由得扶着宋清然的虎腰。   兔子此时也是天人交战,方才宋清然脱衣时,自己余光一扫,看见那粗硬雄伟的肉棒,心中不由一荡,又泌出许多蜜汁,只恨不得这根棒子快些插进体内,以解自己此时麻痒之状,另一方面内心思念之情却在助自己抵抗情欲,心中不停的呼唤道:“呜呜,察罗哥哥,快来救我,兔儿快要不行了。”   随着宋清然肉棒不停的在缝隙间滑动,欲望如洪水一般,一浪高过一浪的冲刷着兔儿,眼看宋清然便要褪下自己遮羞之布时,求道:“求王爷……别坏奴家贞洁,只要王爷不坏奴家处子之身,让奴家做何事都可。”   宋清然深知,无论如何,这只小兔子今夜是难逃己手,只是自愿却是比用强来的如意一些,只听她如是说,便想看看这只兔子会如何做,便停下动作道:“自是要先解本王情欲,如本王能泄掉这迷情之欲,或可饶你贞洁。”   兔儿知道越等这催情效用越大,虽自己酥麻难当,很想泄掉欲望,可自己以往无人之时,在被中自解这羞人之事还可,当着宋清然的面定是做不出来。   只得忍着酥麻,夹紧双腿,跪坐在宋清然面前,望着眼前高耸挺立的肉棒,伸出纤纤玉手,抓了上去。   这一抓便让宋清然吸了口凉气,小手柔若无骨,娇嫩异常,带着因情欲而发的热度,虽只生疏的上下撸动,便也能解自己渐炽的欲火。   宋清然边享受着玉手的服务,边伸手解开兔儿后背抹胸系带,轻轻一拽,便扯下这黑色抹胸,但见一对雪白肥硕的‘兔儿’便跳脱出来,颤颤巍巍,圆润挺拔,粉红乳珠如樱桃般立于挺翘的玉乳之上,乳晕浅白之色,如不是烛反映,都难以看清乳晕之色。   兔儿只觉胸前一松,自己那对藏着的玉乳便显于自己正在服侍的男人面前,出于本能,虽左手仍在抓握宋清然胯间肉棒,右手却横于胸前,只图可遮挡一二。   只是这对玉乳太于巨,兔儿那纤细的臂膀如何能遮挡完全,只是把胸前玉乳压的变形,显得更为巨大罢了。   宋清然嘿嘿一笑,轻轻抚了抚兔儿的秀发,以安她躁动之心。本就因为迷香所至,兔儿用不上力气,这般撸动百十下,见这肉棒仍是坚挺,没有半分泄欲之意,加之这兔儿与宋清然这般肌肤相亲,使得自己更为麻痒,只觉所坐之床单,已被自己蜜汁浸湿一片。   或是得了宋清然的保证,感觉能保住贞洁,此时兔儿又稍恢复一些从容,这般撸动许久,额前秀发已经微湿,身上也有汗珠流出。用那桃花之目望向宋清然,仿佛在问,为何还未泄出。   宋清然也随着她的目光看向这动人心魄之眸,但觉此时眸中带着水意,又带着情欲,想来自己再撩拨一会便能让她丢身。   宋清然自是不会如此来做,越是欲求不满,越是易于上手,自己有的是时间慢慢磨她,定要让她哭求着让自己插入方能解欲。   兔儿又是撸动了百下,左手换过右手,两只小手儿已是酸麻无力,终是开口问道:“王爷,您为何还不……”还不射出,这话兔儿是说不出口。   宋清然哈哈一笑,扶着兔儿趴在自己身上,抓揉两下那绝美翘臀,吻了一口额头在她耳边道:“只这等力道,爷还无法泄欲,不如就从了爷,爷定会温柔待你,让你欲仙欲死。”说罢又在她耳边吹口热气。   兔儿只觉一股热流从耳起,流遍全身,通体又是一颤,自己玉蛤压在伏于宋清然小腹上的肉棒上,酸麻过后,蜜汁透出已是湿透的内裤,浇得整个棒身一片黏滑。这种酸麻使得兔儿本能的前后挺送腰胯,用她玉蛤来研磨蛤缝外的肉棒。   只这一挺送研磨,让二人同时发出一声舒爽的呻吟。宋清然趁机送嘴吻住兔儿玉唇,舌尖轻易叩开她紧闭的牙着,直达口内,与兔儿滑嫩的舌儿交缠一起。   兔儿一边享受着口舌交缠的愉悦,一边体会股间棒蛤摩擦的快感,心中却哀述道:“察罗哥哥,对不起,兔儿初吻没能保住,啊……只是这太过舒服了,兔儿定会保住贞洁,留给你。”   宋清然自是不知此时兔儿所思所想,只是在按自己步骤一步步攻陷这个娇俏美人间谍。   宋清然双手在兔儿迷失中,已悄悄褪去她那唯一的遮羞之物。让两人下体再无遮挡的紧密贴合。   兔儿只感又一阵更为舒爽的摩擦感受,心中微一颤栗,方发现二人已是无遮贴合,蠕动时那种滑腻相较于隔着层纱,更是舒爽顺畅。只是此时已近丢身,双手像征性的扶着宋清然胸膛想要起身,可那酥软感觉如何能起得了身,下体微一抬离,便又重新落回,只是花房入口处正落在横着的肉棒龟头之上,虽不能插入,可这横着含入半个龟头侧面,也让她又是酸麻难当,汩汩密汁浇了宋清然一腹。   “呜呜,察罗哥哥,兔儿快坚守不住了,兔儿马上就要泄身了,这个燕王太厉害了,你再不来,兔儿只怕贞洁不保了……”   虽是这么哀述着,可身体仍在不停的蠕动,蛤口仍是半吞着龟头后背,仿若在吮吸一般,一下下刮擦着。   宋清然感觉这兔儿身子的悸动,知她马上就要泄身,一翻身,便把她压在身压,让她玉蛤脱离自己龟头,兔儿只觉下体一空,想要有粗物填塞进来,本能双手搂向宋清然后腰,带着力度让宋清然重新压在自己玉蛤上面。   随着这一压玉蛤,兔儿身子阵阵颤栗,汩汩蜜汁不断流出,虽未到达绝顶,也小半泄身,最后一丝灵智将要破碎之时,兔儿再次求道:“啊……王爷说过……不要破奴家身子,求爷……饶了奴家,奴家用……别的办法让爷满足。”   宋清然点了点兔儿的玉唇,便不再说话,站在榻上,轻抚着兔儿秀发,兔儿挣扎着跪在宋清然跨前,左手抓着粗热肉棒,先是小心的用舌头触碰了一下宋清然的龟头,便乖乖伸出少女清香的小口,开始含下那龟头,小兔儿本就樱桃小口,又如何能整根吞下宋清然那胯下巨龙,便是勉强,也不过是吞下他的龟头下面三分之一,已经是嘴里呜呜咽咽了。但觉一股男子特有气味扑鼻而来,本应腥臭,却不觉难闻,却又逗弄得自己玉蛤更是空虚酸麻,几次想把右手抚向自己玉蛤之处,只能忍了又忍,开始上下吞咽起来。   直到口酸脖软,仍未能吮吸出来,又在宋清然的指点下,双手束着自己胸前一对玉乳夹着棒身上下揉搓着,不时伸出小舌轻舔龟头。直到宋清然站累,方随他一同躺回榻上。   宋清然嘿嘿一笑,又细细地吻着兔儿的唇珠、嘴角、舌尖、一直到她修长的脖子,在突出的锁骨上方留下一片草莓痕迹。   兔儿或许感受到这种疼爱之吻,又或许真的放弃抵抗,只用她那白嫩的双手紧紧抱着宋清然后腰。宋清然看着兔儿洁白的胸乳,浑圆,饱满,因躺着之故,微微向两旁扩散,粉红的乳珠好似更加挺翘。   宋清然轻轻舔了上去,只这一舔便让兔儿浑身抖动一下,鼻音之中发出了一声呻吟。宋清然低头继续往下探索,吻遍她腹部的每一寸,只觉这小腹因练舞所至,肌肉紧绷,弹性十足,每一吻都让兔儿颤抖一下,伴随着呼吸越来越急促,鼻音之中的呻吟声也渐渐变大。   在宋清然快至腿间时,兔儿忽然紧并双腿,用手紧紧抱着他的头,阻止继续。口中断断续续道:“呜呜……嗯……此处要留给察罗哥哥……爷……兔儿要不行了。” 第八十四章   宋清然抬起头,重新爬上她的身子,四目相对,能感觉到她眼里的挣扎与彷徨。心中暗笑“小丫头用情挺深,能有此对手今天定不会无趣。”便又深深吻住了她的嘴,勾着兔儿的舌头在自己嘴里游荡。右手又慢慢滑向了她的双腿之间。   兔儿有些无力的想拿开这作怪之手,可只是犹豫的象征性的轻拉两下,便放弃了。   宋清然并不深入,只在玉蛤四围似碰非碰的轻抚着,眼睛带着柔情看着兔儿。却见兔儿眸子湿润,似乎有滴泪正在酝酿,坚定神色越来越少。宋清然轻轻趴在她的耳边,轻咬她的耳垂,舔着耳洞,兔儿啊了一声,紧紧抱着他的头不愿松开。   天人交战的守方终要落败,在火热般欲望的催生下,兔儿的察罗哥哥越变越模糊,渐渐变为宋清然的模样,双腿无意间渐渐打开。   宋清然又从胸腹一路吻向腿间。伴随着兔儿的颤栗与呻吟,来到了她两腿中间,先是轻吻一下坟起的阴阜,又在阴阜四周轻轻吹着热气,并不再去触碰。却见美丽的森林下方有一条细细的溪流。透明的爱液包裹着粉色的玉蛤,伴随着她的呼吸,微微地一开一合,玉蛤里一颗米粒大小的珍珠早已探出头来,光滑发亮的立在那儿。宋清然用手指蘸着她的蜜汁,一次次地轻轻在她的小森林下方划动,从缝隙最上方划到最下方,每当宋清然手指离开,都能感觉到兔儿呻吟中的失落。   小森林附近的温度越来越高,就像要煮沸的开水,随时会水满溢出。宋清然不想让她泄身,便又重新回到她的脸前,却发现兔儿已是害羞地用手肘挡住脸,嘴里还在不停地娇喘。   宋清然在耳边轻声问道:“小兔儿,想要爷操你吗?”   一个时辰的情欲煎熬让兔儿再无力坚守,此时的兔儿只想让宋清然狠狠的插入自己空虚的花房深入。察罗达隆的身影已变得一片虚无,再无痕迹。她小声嗯了一声,轻声道:“奴家不知道,爷想怎样便怎样吧。”   宋清然自是不会满意,只挺着肉棒在花房门口轻轻点碰着,每一碰都有吮吸反馈,却不进入。宋清然一边忍着想深深插入的冲动,一边说:“你说什么?爷听不清楚?”   这种挑逗加上迷香作用,哪是这小兔儿能抵受得住的,忍不住用手抓着棒身想向自己蜜穴深处带领。   宋清然仍不为所动,就是只抵进小半龟头,便不再进入,在门外时上时下的划动着。   “呜呜,求爷快点进来。”   “不行,你的贞洁要留给你未婚夫,爷不会碰的,只在门外动动。”说完又抵进一寸便又拔了出来。   “嗯……啊……奴家要,求爷别折磨奴家了。”   “那把话说清楚,要爷怎么做?”   “嗯……啊……求爷……求爷狠狠操兔儿吧,兔儿只让爷您一人操。”   宋清然听到此处,方算满意,一手一只扶着两条因练舞而有些肌肉的小腿儿,先进小半龟头,调整下方向,随后用力的一挺腰胯,伴随两种不同音色的清脆铃声,宋清然一插到底,直抵花心。   “啊……察罗哥哥!”虽已情尽,可在失身刹那,仍是叫出自己曾经日思夜想之名。   一丝鲜血随着兔儿的剧烈娇颤混着蜜汁溢出玉蛤,顺着二人的交合之处滴落在床单之上,一滴、二滴、三滴,越聚越多,把洁白床单染上色彩,只是后面越来越淡,直至透明无色。   “真紧!”这是宋清然的第一感受。练舞之人肌肉有力,哪怕花房之内,这种紧握之感配合着兔儿泄身之颤让宋清然爽的也叫出声来。   过了许久,阵阵吮吸与紧握之感才慢慢变小,只觉花房里面湿滑不堪,烫热水润。   宋清然此时才开始慢拔出,再慢慢推入,随着每一次推入,兔儿都会销魂的嗯了一声,且不由得挺臀配合,以求更多的欲望。   宋清然听到兔儿喊出察罗之名,心中也是一荡,“这小妖精不会是胡人伪皇察罗达隆的未婚妻吧?这皇察罗达隆怎舍得让她来此地做间谍的?”   宋清然又有些得意,又有些恼怒,得意之处是这极品佳人还是让自己先操一步,恼怒之处是自己撩拨这么久,求操之语不绝于口,破身刹那仍叫出别的男人名字。   宋清然一下快似一下的抽插起来,每一次抽插都有铃音、肉肉相碰之音、呻吟叫喊之音三音合一。尤其那悦耳铃音,仿若能催人情欲一般,叮铃铃不停响在耳边。随着铃音,兔儿开口呻吟道:“不要,不要啊,太快了……爷,求求你了……慢一点,啊……干死我了,小穴快不行了……啊……好舒服……呀要丢……”   被宋清然疯狂抽插了一阵,兔儿只觉有些目眩,阵阵酥麻热浪呼啸而来,宋清然感觉有异,“啵”的一声,拔出肉棒,便见一股透明水箭射向高空,延绵不绝,落在五步开外的地板之上。随之便是兔儿浑身不住的颤抖。   宋清然坐在她脸前,把肉棒挺在兔儿嘴边,让她边休息边为自己吮吸,此时的兔儿什么也不顾忌,宋清然让她如何,她自是甘愿配合。   过了盏茶时光,宋清然让她趴在榻上,双腿一字马分开,腹下垫着枕头,直到此时,宋清然才觉叹服,这身体柔韧却非常人能及,却并不急着立刻插入,而是把玩一会玉臀,又顺着玉足一路舔吻至腿根,在兔儿的哀求下,方重新用身子压着她的后背,就着臀缝,重新插入,插了数百下感觉用不上力度,又让她跪趴着,开始从后面用慢速抽插起来。   没过数下,兔儿便随着节奏挺动那洁白玉臀迎合着,以至又抽插几下,宋清然不再挺送,只由着兔儿小声哼哼着,自己迎送。宋清然每感觉小腹部撞击一下她的玉臀,那玉蛤便收缩一下,夹得他舒爽无比。突然宋清然感觉到兔儿花房深处收缩快速,花心处吮吸着龟头,一股股蜜汁便浇在龟头之上。   兔儿身体一软,双臂再无力支撑,两团圆润玉乳随身压在榻上,被挤压的着变形状。   宋清然并不拔出自己肉棒,就着身子重新压回兔儿身上,在她耳边轻声问道:“舒服吗?还想不想要?”   兔儿此时或许迷香之力仍未消除,或许真的臣服于宋清然胯下,娇弱的答道:“兔儿从未有如此体验,总觉在天上飘荡,总不下来,还想要。”   宋清然嘿嘿淫笑道:“那你在我身上跳个舞吧。”   兔儿一听,有些愣神,自己虽是不重,也确能在他身上起舞,只是为何要如此做。   待听了宋清然耳边解释后,本就绯红的脸儿变的更红,见宋清然已经躺好,便并拢双腿,一手扶住宋清然的大肉棒,背对着宋清然坐了下来,即便已是抽插许久,仍是随即叫道:“啊……进来了……好舒服……”   兔儿紧并双腿,那湿润的花房肉壁蠕动着,不停的吸吮着宋清然的肉棒,又带一股收缩之力。兔儿随后将双手撑在榻上,借着自己双臂之力,便开始上下左右的摆动身子,双腿不时变化着优美姿势,真如舞蹈一般,在宋清然身上翩翩起舞。   宋清然让她舞动一会,便抱着兔儿的纤腰,让她的双手撑在床上,以一字马姿势分开双腿,下腰趴在自己胸前,宋清然边吻着送来的小唇儿,边用手抚弄她的乳前玉珠,另一手则顺着臀缝抚向玉蛤上方那粒光泽动人的蕊尖。下身配合着兔儿又臂撑身的起落之力一下下挺送。   兔儿浑圆的雪臀上逢下迎的配合着宋清然的动作,蜜汁不断从玉蛤处流出,直爽得兔儿不住呻吟:“啊啊……爷喜欢兔儿这般舞蹈吗?好舒服……别摸那里……啊嗯……受不了……要丢……啊给你了……”   兔儿一边叫着,一边从玉蛤中又喷出蜜汁,瞬间湿透了宋清然的双腿!   宋清然见她再无力气,方重新把兔儿压在身下,开始慢慢的抽送,让硬的微疼的肉棒感受玉蛤紧紧抓握和蠕动的感觉,虽是慢抽,可每一次抵到花蕊处都要打转一下,方再抽出,果没过多久,宋清然便又感觉到玉蛤里流出大量蜜汁。宋清然有心再调教一下,便停止抽送的动作,把肉棒抽出,用龟头顶在蕊尖上转磨,果然兔儿马上发出苦闷的叫声,并摇动着雪臀嗲道:“爷你……怎么停了?”   宋清然故意问着淫笑的问题:“还想要吗?你不是说受不了?”   “爷……您……快点再插进来啦!”兔儿此时心中只有宋清然和他的肉棒,红着脸啐道。   宋清然嘿嘿淫笑几声,突然用力将肉棒又插入兔儿那湿滑小穴中,但听兔儿一声娇呼,又开始摆动着腰臀迎送起来。   “啊……好深……撞死人了,哎……好快活……啊……”兔儿浪叫声连连,她做梦也没想到自己臣服于‘敌人’胯下,此刻只想就这样天长地久。   在宋清然次次深入顶送下,兔儿早已无力抗拒。   “现在尝到‘欲仙欲死’的滋味了吧?” 第八十五章   兔儿被宋清然彻底操服,只觉得被挞伐的玉蛤发麻,蜜汁不停的流出。   “啊……是……弄死人了……原来男女……啊男女相亲是如此……感觉……奴家要丢了……啊……要到了……啊……”   兔儿销魂蚀骨的叫床声,让宋清然精关越来越难把守,她一声娇荡的呻吟,雪白诱人的藕臂紧紧抓住宋清然撑着的臂膀,大量的乳白色阴精直射而出,紧绷的蜜穴不停的收缩着,又一次丢了身子。   宋清然看着她陶醉的样子,边耸动臀部边问道:“想要爷天天都操你吗?”   “唔……想……奴家只愿……永远臣服于爷您的胯下……啊……”   为了让她记住今夜,宋清然抓着她的双臂,不断的加快抽插速度,不断的用肉棒撞向花心,小腹挤压着玉蛤顶端的蕊尖。   没过数下,兔儿湿润的樱唇微张,小口娇荡叫出:“啊……”   一股阴淫再次从兔儿小穴中喷出,看着又一次丢身的兔儿,胴体颤抖,宋清然仍没有抽出肉棒,一边亲吻她微喘的红唇,并缓缓地抽动那根炽热的肉棒。   每一次撞击都带动那一双饱满坚挺微翘的玉乳如水波般跌宕起伏,使宋清然忍不住伸出双手握住那香滑玉乳,尽情地揉搓抚捏,粉红色的乳珠被揉捏得硬胀如豆。   迷醉的快感觉使得兔儿湿漉漉的玉臀挺得更高,宋清然已到樯橹之末,快速冲刺起来,顿时又插得兔儿娇躯颤抖,浑身酥麻,已近崩坏的叫道:“啊……不行啦……爷……你饶了我吧……啊……饶……了我呀……唔……嗯……”   只见那兔儿被插得欲仙欲死、秀发散乱、娇喘连连、媚眼如丝,香汗和蜜汁不但湿了床单,连全身上下也是亮晶晶一片。   数十下来,兔儿黛眉紧蹙、娇嗲呢喃,销魂蚀骨的酥麻使她魂飞魄散,一股浓热乳白色的阴精再从小穴急喷而出。被这滚烫蜜汁一浇,宋清然再也忍耐不住,全力把肉棒死死抵着花蕊之中,全身一阵哆嗦,龟头酥痒,一股热流自龟头的马眼夺关而出,狂野的喷射入兔儿花蕊深处。   二人身上皆香汗淋漓,整个床榻被褥凌乱、湿濡一片再无法睡人。宋清然看了一眼怀中气若游丝的兔儿,有些心疼,但见兔儿玉颈之上皆是自己吻痕,顺着锁骨一直延伸至胸乳一片。   激情过后,兔儿原本一直挺翘的乳珠此时也已收回,微带内嵌的收缩于乳尖之处,此时观之却又显异样情趣,惹得宋清然忍不住又俯首吻向那粉红乳珠儿。   只这一吻,使的兔儿身子一颤,以为又要开始新一轮挞伐,急忙搂住宋清然求道:“爷!求您别来了,不然兔儿真要死在您身下了。”   宋清然听后一愣,明白过后哈哈笑了一声,在她软嫩唇角吻了一下,目光扫下兔儿股间,但见蛤口微开,已经肿起,心中不免带些歉意,二人虽各自连出阴招,且各为其主,自己对她下手确有些重了,平生首次没留余力的在一未开脸女孩身上挞伐至尾,想来这两天她是难以走路了。   拿过毛毯将兔儿裹起,出声呼唤门口守候太监,命其送来浴桶香汤供自己沐浴,又命其重新换上新的床单被褥。   一切就绪,方抱着裸身的兔子走到浴桶,冲洗一番,重新躺回榻上,二人疲惫过后,再无一丝力气,便相拥而眠,直至第二日清晨方堪堪醒来。   兔儿微动睫毛,迷蒙片刻便清醒过来,首先印入眼帘的便是宋清然那长俊美脸庞,此刻正玩味的看着自己。   吓得赶忙想搂紧毛毯,退出宋清然怀抱,宋清然岂能让她得逞,微一带力,便重新紧搂怀中,在她俏脸上香吻一口,大手在她腰臀间轻轻抚摸。   兔儿俏脸微红,想起昨夜疯狂激情,自己紧守二十余年的处女红丸被自己哭求着主动献给了‘敌人’。而这敌人还是昨夜刚见。   不知为何,此时清醒的兔儿一点也恨不起身旁这个毁自己贞洁,夺自己红丸的男人。数年漂泊使自己无论何时,都未曾安心睡过好觉,不仅要提防皇卫司的追查,还要提防自己手下窥视自己身体和位置。   昨天躺在这个男人怀中睡得非常安然,即使此时,也能感觉这男人的亲密与疼爱,只让自己有种异常安全,不愿离开感觉。   宋清然边轻抚着兔儿腰臀,边道:“你我春宵一夜,应是上天注定,我也知你身份,想必是不愿随我回府。”   见兔儿准备说话,又用食指竖在她的唇边接着道:“你不必为难,你并未做错什么,各为其主,想必察哈尔机是想知道四月初一之战我有何计谋,回去告诉他,我不用计谋,定是会堂堂正正和他打上一战,让他看下我大周男儿的雄风。”   兔儿眼圈一红,柔声道:“兔儿……”   宋清然吻了一下她的玉唇,阻止她说下去,唇分后接着道:“你身份既已暴露,虽我是不会追查,想必这太子会有所动作,此事完结,你如不愿跟我回府,便随察哈尔机回上京吧。”   兔儿此时眼泪再也把控不住,夺眶而出。   宋清然轻拍她的后背道:“我只有一句话,你要记住,不管你在外漂泊多久,只要愿意回来,我的怀抱永远是你归心的港湾。”   兔儿听罢,也不顾矜持,挺颈送上香吻,与宋清然唇舌激烈交织一起。这是兔儿首次主动送上玉唇。   只这一吻,顿让二人干柴烈火燃烧起来,长吻许久,不知何时,已变为宋清把兔儿压在身下,兔儿双腿自然分开,交叠于宋清然的腰间,宋清然那早已耸立的肉棒正抵在玉蛤缝隙之间。   宋清然望着兔儿的眼睛,用眼神询问是否可以进入。兔儿此时已面有媚色,眸中又起水雾,轻轻颔首。   便随一声轻轻长长的呻吟之声,宋清然粗硬肉棒就着玉蛤流出的蜜汁,一寸一分,慢慢的推入花房,直至抵中花心方停了下来。   “嗯,有些疼。”此时早无迷香催情,虽花房内已湿濡一片,可昨天肿胀未消,宋清然又太过粗大,只这轻轻插入仍让兔儿黛眉紧蹙,出声叫疼。   宋清然此时温柔异常,轻吻着兔儿,下身就这么一下下慢抽慢进,数十下来,也让兔儿难忍娇吟,慢慢抬臀,配合着宋清然的抽送。   此时二人才算真正水乳交融,即便是如此慢抽,二人交合处仍传来“噗噗”水声,羞得兔儿不敢以面示人。   从昨天傍晚,直到今日清晨,兔儿给宋清然展示了无数神态。   最初献舞时妖艳冷酷,用腿向自己下毒时娇柔妩媚,为自己持壶时温顺乖巧,快要失身是无助娇弱,求操时迷情妖荡,此时却羞涩撩人。   “呜!”兔儿被插得扬脖哀鸣一声,那种那自己沉沦的舒爽感觉又一次充斥全身,细听这声哀鸣,却能发现,到尾音之时已转为欢乐居多。   兔儿的花径又细又长,足以把宋清然的整根肉棒紧紧裹住,层层叠叠的膣肉,抓握蠕动,还有极度温暖的湿润之感,顿时美得宋清然倒吸了口冷气。   他搂住兔儿细吻一阵,问道:“宝贝儿,舒服吗?”   兔儿眉紧蹙,身子阵阵娇抖,竟是美得一时说不出话来,只轻轻地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又过数十下,兔儿有些体软,开口道:“爷,你可以……可以……快一些了。”   宋清然双手轻抓两只玉乳,表示收到,便渐渐加快速度,直到感觉兔儿丢身,才又停下。   见身下兔儿只是轻喘,还能禁受得住,也不再变化姿势,又挺送起来……   粗大的肉棒在兔儿窄紧的玉穴里迅速进出,棒身上的血管和龟头处的沟冠,有力地刨刮着嫩壁上每一处细微的皱褶,精致的穴口很快涌溢出一股股稠滑浆汁,滴滴答答地坠到床上。   兔儿“嗯啊,嗯啊”细吟不断,两只玉足紧紧勾着宋清然的虎腰,纤趾并拢紧缩,带着力度,极为撩人。   宋清然被她迷得神魂颠倒,只觉得她这个样子当真妩媚绝伦,只想加大挞伐力度。心中却知她已再无力承恩,百余下后,才加重点力力度。   “爷!兔儿要来了……给我……”   云收雨歇之后,兔儿吃力的起身福身一礼道:“兔儿谢君实情相告,又疼爱有加,无以为报,自此离去,与君天水一方,相隔万里,便再为君再献上一舞,以谢恩赐。”   说罢也不穿衣衫,赤足走到卧房正中,忍着腿间肿胀疼痛,抬腿起手,以魅惑之姿不用乐器相伴,轻舞一曲。   虽无乐器,仅那腰间足间银铃抖动之声,便让宋清然迷醉其中,但见兔儿周身皮肤雪白腻滑,拧着迷人小肚皮,带着腹间黄澄澄的金铃,发出催人情欲的魔音,抬手撩足、扭腰拧股间散发出种种青春、魅惑、撩人、妖艳的风情,与中原的舞蹈迥然不同,真个把宋清然给看痴了。   再观兔儿雪颈玉乳间那微红吻痕,更是催人情欲,曲终之时,兔儿以足尖指天,一字马之姿收尾,恰恰那玉蛤因此姿势张开玉口,正对宋清然,但见那蛤口内隐隐可见自己刚刚射入之液仍留其中,此时亦缓缓流出。   铃停舞止,兔儿回身穿上昨夜那身月白长裙,在宋清然唇角只留一淡淡香吻,便飘然而去,不再回头。   等宋清然回过神来,兔儿仙姿丽影早已消失不见踪影,而宋清然胯下巨物仍保持高耸之态。宋清然只得苦笑一声,穿好衣物,随侍卫回到王府。 第八十六章   三月二十六日,宜祈福、纳吉、祭祀、嫁娶、破土、沐浴、开市、动土、移徙、入宅。   今日是宋清然向保龄侯府史鼐家纳吉之日,虽为侧妃,以亲王之爵位按民间正妻之聘走三书六礼之礼节,算是非常尊重史家侯府。宋清然又特意请礼部尚书边道礼为媒人,代表男方前往史家纳吉。   虽只是小定,宋清然并不想委屈了乖巧懂事的小湘云,择定良辰吉日,刚一日出,便由边道礼带队,亲自史府,携备三牲、酒礼,十六抬、八箱聘礼,至史府,正式奉上聘书。   近百人的家将、挑夫,挑着纳吉之礼前往保龄侯府史鼐家行纳吉之礼,今日天公作美,春暖花开,艳阳高照,沿途民众得知这是大名鼎鼎的燕王爷去向史侯府女郎下聘,看着这小定之礼都要近百人来抬,无不夸羡,纷纷议论猜测聘礼多寡,周朝开国之时,民风简朴,纳采只用八色果品、茶、酒各一,再配上大白鹅一对便可,上户人家礼银三两、中户二两、下户不过一两,而顺正以后,奢侈之风渐盛,聘礼日渐丰厚,聘礼讲究样式及多寡,以江南为甚,纳吉只是小聘,官宦人家就要论抬来数,四抬为奢华,二抬为中庸,燕王府自是非普通官宦人家可比,而纳吉小聘,十六抬、八箱之聘礼也普通人家真是想都不敢想。   史家是保龄侯尚书令史公之后,保龄侯这个爵位,是祖上传爵下来的,现在由湘云的叔叔史鼐承爵。而同样在护官符上,史家另有一侯爵,是忠靖侯史鼎,湘云的另一叔父。因湘云自小便在史鼐家长大,宋清然便以史鼐作为其母家,着人下聘。   宋清然派刘亦菲随边道礼一同前往,如有意外方便回复,刘亦菲一早便换了王府一等侍女装束,随王府抬聘之人一同行向史府而去。   史府同燕王府一样也在这京城之内,刘亦菲自上了轿,随着这人群一路行来,将近史府街外,透过纱窗向外瞧去,其街市之繁华,人烟之阜盛,虽比不得燕王府与贾府,也较别的街市繁华,直至行至一座高大牌坊之前,上书‘保龄侯史府’自己小轿方算停下。   刘亦菲下轿,抬首望去,整个史府虽不显奢华,可仍是八间十九架的大宅连成一片,南面临街,北面临水,四面围墙朱碧绘饰,墙高九尺有余,墙内屋檐立兽,瓦善屋嵴,赫赫威凛。在大宅两翼,还有廊、庑、库、厨、从屋、从房,层层叠叠,庞然雄大。京都史侯,官宦世家,不亚于尚书府邸。   纳采、问名礼仪早在数天之前便已行完,此时史府中门大开,史鼐亲自出门迎客,引礼部尚书边道礼入厅,客气地请边道礼上坐吃茶,又命人打赏送礼抬箱的下人,刘亦菲作为宋清然身边使女,亦被引进史府后宅。见到躲进闺房仍有些害羞的史湘云,笑着为宋清然传话,又把宋清然随身配带很久的一块玉佩转交于小湘云。   史府前来观礼宾客皆为史家近亲好友,史鼐虽早与宋清然有过照面,知他很是疼爱自己这个失孤侄女,可也没有料到宋清然会有如此大的动作,这小聘之礼相较官宦人家的大聘都不相让,又请礼部尚书边道礼亲自登门下聘,可以说给足了史鼐颜面,从观礼宾客态度便能看出,人人钦羡。   边道礼在客厅主客位坐了一会,吃了杯茶,又寒暄几句,借故朝中还有公事,便起身告辞。   躲在闺房的小湘云手里攥着那枚宋清然佩戴已久的玉佩,尤在梦中,虽早已得到宋清然肯定答复,必会上门迎娶她进王府,可世事多变,在未定下之前,谁又敢说定无变数。   此时小聘已下,便算礼成,自己亦可以燕王府之人自称,不由得上翘的嘴角含满了甜蜜。   虽说王府富裕,自己自小长于史府,自知家中和王府相比自是寒酸许多,虽从未短了自己吃食,可自己是失孤之女,从小就懂些人情事故,也自小便开始做些女红补贴家用。   即便如此,小湘云并非多么爱慕虚荣之人,心中向往生活亦只是一屋,一田,一疼爱自己男人足矣。如此患得患失,一切皆因自己未婚失身,自小婶婶就告诫自己,女儿家贞洁为天,未婚失身为女人大罪,会被装入猪笼里扔到水塘的。   小时候远远见过妇人被浸猪笼,街坊传言是与男人苟且,被当场抓住,那妇人长的很美,可仍被脱了衣服,一名被众人称之为族长的老者说,既然不识羞,也就不用遮羞了。在众人的围观下装入笼中,被扔下水塘,那个妇人没有哭闹,亦没挣扎,只是用手抱着胸,闭着目。湘云那时候在想,她大概早就心死了吧。   从很小的时候,史湘云就知道,自己一定会被嫁给一个男人,至于这个男人甚至会是自己不认识之人,这在她眼里,远比浸猪笼还要可怕。   此事在府中被下人谈论许久,尤其是婶婶,滔滔不绝的给她说了半天,告诉湘云,这就是不守规矩的下场,她哪里知道此事会成为湘云后来一段时间的噩梦。   这个噩梦让湘云失身于宋清然后,一直在恐惧中渡过,即便如此,自己自始事终,从未后悔把自己清白之身交与宋清然,自打二人情定芍药丛中,湘云便决心非此人不嫁。   湘云失身于宋清然之后,一晚二人恩爱结束,湘云趴在宋清然怀里,问过他浸猪笼的事,她万万没有想到宋清然给了她一个足矣把她从噩梦里救出来的答案:“谁他妈敢动老子的女人,老子杀他全家!”   宋清然说完霸气之言后,又给小湘云讲了一个齐天大圣踩着七彩祥云迎娶紫霞仙子的故事,并认真的告诉湘云,自己定会在众人钦羡的目光中,踩着七彩祥云来迎娶她。   自打小湘云回到了史府,宋清然有一段时间未能见到她了,在听了刘亦菲回府汇报小聘情形后,知湘云在府上还算不错,只是微瘦了一些,心中淫荡的想到,定是少了自己的营养所至。   宋清然正在意淫之时,赵大忠匆匆来报:“王府三卫都指挥使王德成和宋清然护卫刘守全打起来了。”   宋清然听后也是一懵,为了确认,便问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赵大忠急急回道:“王爷,王德成和刘守全在营中打起来了。”   宋清然有些不敢相信,这二人好的都要共穿一裤了,怎会无缘无故能打起来。刘守全为人虽有些耿直,却也不是不知好歹之人,王德成更是处事圆滑,也不会没事得罪自己身边最为亲近之人。   “走,去看看,他娘的没一个能让老子省心的。”   进了营地,守卫急忙行礼让道,引二人入营中,没走多远,便听到营地一片叫好之声,五百人把操场围了个满圈,王德成和刘守全正赤裸着上身,满身是汗的空手搏斗,不时有三卫官兵及宋清然卫护为之叫好。   见此状况,宋清然总算放下心来,还好只是空手,虽二人都是拼尽全力,亦是拳拳到肉,可还没到动用兵刃之地步,否则哪个受伤都是自己莫大损失。不由得回头瞪了赵大忠一眼。   赵大忠嘿嘿一笑,也觉好像自己搞了个乌龙。自己本要进营找宋清然汇报事情,刚进营便见王德成和刘守全在争吵,后又动手,也不及细看,问了军兵,知王爷不在营中,便匆匆回府寻找。   随着赵大忠一声大吼:“王爷驾到!”场内顿时安静下来,王德成和刘守全转头见宋清然后,也都收了手。   即便如此,宋清然仍是恼怒,问道:“你们两个是抢女人还是争地盘?到了此时还在自相残杀。”   王德成最是了解宋清然的脾性,看他表情便知是真的恼怒,急忙请罪。   刘守全则耿直一些,出言道:“请王爷评评理,属下及十二护卫自是以王爷安危为第一已任,四月初一之战,我等必要护在王爷身边,哪怕全都战死,亦要保王爷安全。”   说到这,用手指着王德成道:“这老王好不讲理,说是王爷亲选两百将士出战,此战名额有限,没有属下及十二护卫之额,让属下带护卫在城上观战,又说看在二人交情面上,可让出一额,让属下自己参战。”   听到这,宋清然方明白二人为何相争,也确是自己忘了还有十二护卫名额之事,此战事先已定人数,自是不能随意增添,哪怕多加一人也算违规。   事到此时,宋清然也感头疼,看了一眼王德成。   王德成都快成精,立刻知道王爷要说什么,急忙行礼道:“王爷,此战属下二百儿郎操练多日,亦都定过名额,如若让出十三名额,只怕属下将士心中不服,亦有怨气,就这一个名额,亦是属下私下与一远房亲戚协商,又许了他很多好处方能让出。” 第八十七章   宋清然也知此战众将士期盼已久,自己亦许下重赏,不说荣誉,只这五百两现银,就怕动人心,谁人肯让。   二人都为主将,虽刘守全只带十二人,可亦要为自己属下利益着想,所以才会有此争斗发生。   宋清然看了一眼围在自己身边的众将士及守卫,摆了摆手道:“都散了,居然还有力气看热闹,都先跑二十圈再回营。”   令随口出,副将刘亮听令后,行军礼,便带队跑圈去了。宋清然则领着王德成、刘守全回到帐内。   宋清然思索半天,只能折中,对王德成和刘守全言道:“此事是本王的失误,即已这样,便公平一些,待这二十圈跑完,五百人抽签,选出十二人与老刘的护卫比武,蠃者留,败者让,只得赤手。”   王德成和刘守全本也对由谁出战并无太大敌意,只是作为主将,总要为手下争取最大利益,闻宋清然此建议,都觉公平,便点头应下。   即已事定,王德成和刘守全又嘻嘻哈哈说笑起来,气得宋清然差点摔了杯子。   等众将士二十圈跑完,早已累得汗流浃背,王德成命列队集合,把宋清然决定向众人宣布,取过准备好的签,让这二百将士抽签。   众将士皆是军武之人,此法不偏不倚,很是公正,运气不好抽中,还可比试,如若再输,那也是技不如人,无可怨言。   十二护卫亦觉公平,抢别人位置本就有些理亏,能有比试机会,赢了堂堂正正出战,也不觉心虚。   于是这个决定便被这两百一十二人愉快的接受了。   抽中这十二将士又与十二护卫抽签决定对决之人,定下出场顺序后,便又由这五百将士重围在操场之外,观看比武。   只见圈中闪一缝隙,由宋清然大马金刀的坐于椅上,王德成、刘守全立于身侧。   这副将刘亮也好事之人,不知自哪找来一铜锣,见首场比武二人已进到圈内,先传达宋清然所谕规则:‘众人皆为燕王手足兄弟,此次比武只为选强,所以,一、不许攻人喉咙、胯下要害,至人伤残。二、不许明面已输,仍拼死再战。三、实无法分出胜负者抽签定胜败。’   见参赛众将听后,抱拳行礼,以示知晓,便一声锣响,拉开王府三卫自成立以来首场比武。   宋清然护卫首个出战之人,名叫魏惊蝉,随宋清然一路出征广宁,在定辽县遇袭时,魏惊蝉便守在他身侧,身中数箭而死战不退,此人拳法兵刃皆都出众。   “末将王言,请魏统领赐教!”魏惊蝉还之一礼,二人便在场中搏斗起来。   王言此人虽身材不高,可臂力惊人,单拳砸下后,被魏惊蝉双臂交叉格挡后,仍不收手,只用单臂向下又压三分,再冲步向前出左拳直击魏惊蝉胸腹。   “来的好!”魏惊蝉大吼一声,双臂用力,架开上拳,侧身闪过击向自己那冲步一拳。   王德成见自己属下占优,嘿嘿一笑对宋清然说:“这个王言,别看身材不高,可臂力着是不小,以前军中使枪,如今耍起陌刀仍是驾驭自如。”   话未说完,在一片叫好声中,王言又连出数拳,其中一拳击在魏惊蝉胸间,使得魏惊蝉连退数步方用右腿下蹲才泄下力度。   刘守全双臂交叠胸前,一副高手风范,轻哼道:“笑的有些早了,这王言怕要败了。”   刚说完此话,但见魏惊蝉一个扫腿,撂倒王言,紧跟一个单膝下压,抵在王言颈侧,右手一拳,击向王言面门,在众人惊呼声中,距王言面门一寸之地,才停拳。起身后抱拳道:“承让了。”   王言也不耍赖,知道这拳击下,自己确无再战之力,同样抱拳回礼后,认输下场。   此次比武,众将都难以最好状态出战,这二十圈刚停,便开始比试,稍有体弱者都仍在气喘,不待休息,便就开始,实难让人出尽全力。   第二场出战双方,宋清然只是认识,却叫不出名字。但见三卫中走出一人,身高近有六尺,面黑短须,虎口之处皆是老茧,应是长年使用兵刃之故。   此人向护卫出战之人抱拳道:“末将吴双,请大人赐教。”   护卫还礼道:“在下刘军,见过吴统领,不敢称之为大人,王爷普通护卫者。”   宋清然这些护卫,虽日常住在王府内,在不当值之时,也常在这三卫营中操练,与营中将士也算相熟,所以彼此见礼都算客气,并无太大火药之味。   王德成对宋清然道:“这吴双可是这三卫中的兵王,按王爷您的操练之法,不论是体能亦或是记分,皆在众将士前列,要是他也输了,我老王算是心服口服。”   场中,吴双自比试开始,便不停的攻击又攻击,虽不尽全力,却一直打的刘军辗转挪移,二人看似战的难解难分,可随着回合越打越久,刘军体力渐渐不支,吴双紧跟一个侧身踢,击在刘军护在胸前的双臂上,把刘军踢出数步开外,数息后才堪堪再站立起来。   刘军见吴双未趁机攻来,喘息两口,又要快步向前迎战。此时刘守全开口道:“退下吧,刘军,你体力不如吴统领,如未跑这二十圈或许还能再战几十回合,找到破绽一击至胜,如今怕是不行,吴统领至今仍未尽全力。”   刘军也知刘守全所说确是实情,抱拳道:“未将认输,谢吴统领手下留情。”   吴双抱拳还礼,退到圈外。   直至傍晚时分,十二轮比试方算结束,宋清然护卫七人胜出,五人落败。宋清然离营时,又吩咐伙夫,今晚加个炖肉,给将士们加餐。   接连两日,宋清然又要为自己失误买单。   宁蓉儿得知此战后,背着包裹行礼,便驻进顾恩殿不肯再走。理由是她身为宋清然贴身护卫,自要参加此战,定无在场外看着宋清然身陷险境,而无力相助之事。   不论宋清然以势压她,还是好言相哄,就是不肯屈服,惹得宋清然打也不是,骂也不是。只是此事宋清然自不便再为一个女护卫向王德成开口。   实在被缠不过,宋清然怒道:“汝一黄毛丫头,军阵之中能做何事?速在家中呆着。”   这话惹毛了一向不怕宋清然的宁蓉儿,叫嚣着要和他比试一番,为家中女人出口恶气。   宋清然自持每日习武不缀,哪怕不敌也应能抵挡一二,便同意比试,在众家眷的万众属目之中,宋清然只抵挡数招,便被宁蓉儿打败,这还是宁蓉儿留手之故。   看着众女眷同为宁蓉儿喝彩,宋清然实是气不过,当夜便大被同眠,从元春、抱琴、晴雯,到克莱尔、莉娜、莉儿,一个都没放过,用了一夜时间把六人教训一遍,至直清晨,六人容光焕发,一脸春风媚态起床同吃早餐时,宋清然仍一脸疲倦的在榻上睡着懒觉。   至于睡在隔壁的宁蓉儿是何感受,宋清然自认为应是饥渴难耐。想到此时,宋清然心上一计,心中嘿嘿淫笑一下,便决定实施。   三月三十日傍晚,宋清然向骄傲如公鸡般的宁蓉儿道歉,自认武学技艺实不如她,想跟她学些招数,以应战场之敌。   宁蓉儿难得见宋清然低头认输,又服软求教,自是恨不得把平生所学都教于宋清然,便帮着宋清然喂招,一来二去,二人在院中走了近百招,都已是汗湿衣衫。   宋清然对边上伺候的莉娜、莉儿两个小姐妹道:“你们去帮宁女侠沐浴一下,再帮她松骨按摩,准备干爽衣物,明日便要参战,不可马虎。”   莉娜、莉儿两个小姐妹早得宋清然叮嘱,同声应是,便扶着有些懵的宁蓉儿同进了浴室。   待莉娜、莉儿准备为其脱衣之时,才回过神来,有些害羞,不过一想,莉娜、莉儿也是女孩,自己原本就喜爱这二女。便也不觉过于羞涩,嘻嘻哈哈同二人玩闹一番,便共同跨入浴桶之内。   浴桶热水已提前备好,桶内撒了鲜花花瓣,及西域进贡之沐浴精油。据宫中送此贡品太监所述,此精油有润肤、安神、松肌、助眠等功效。   首次在人前裸身的宁蓉儿初是还略带羞涩,可看着这满桶花瓣飘散,清香怡人气息,又被花瓣遮着胸乳私处,便也放松许多,由着莉娜、莉儿帮自己掬水揉臂。   初时宁蓉儿还只是感觉肩胛、臂膀按压确实舒服,没多久便觉浑身酥麻,有种飘飘荡荡之感,待莉娜、莉儿揉压胸乳上端,不小心碰到自己那粉红乳珠之时,方发现不知何时,自己那对平日里缩在胸间的乳珠儿已是圆如樱桃,挺翘勃起。   三人本就都是十六七岁小丫头,一路广宁之行早已是熟络万分。宁蓉儿乳珠被触,“哎呀”一声,立刻还手,也抓摸起莉娜、莉儿二人圆润高耸的乳儿。 第八十八章   三人咯咯笑着打闹起来,只是宁蓉儿怎是莉娜、莉儿两个撩拨老手的对手,没用多久,便胸乳、小腹乃至下身玉蛤先后失守,只觉浑身酸麻难当,告饶了事。   莉娜、莉儿帮着宁蓉儿擦干身子,又帮她换上轻纱内裤、外衣,一起进了卧房,要帮她接着松骨按摩。   今日的宁蓉儿总觉自己身子敏感异常,在榻上被这莉娜、莉儿两姐妹围着肩胛、后背一路按下,只觉股间已有湿润之意,又怕二人发现,只得强忍着不发声音,夹紧双腿防止显露。   在莉娜、莉儿两姐妹按到宁蓉儿那挺翘如玉的臀儿时,宁蓉儿死咬牙关,才未发出那羞人之声,只是下身早已湿透。还好二人小手只在她的臀部绕了一圈,双手新回到自己肩胛部位,帮她轻轻揉捏着,也不知揉捏多久,莉娜、莉儿见宁蓉儿发出沉沉的呼吸之声,才相视一笑,帮她盖上薄毯,出了房间。   宋清然此时也沐浴结束,正守在房外,见莉娜、莉儿笑着出来,知二人定未辱使命,一左一右,在二人香唇上吻了一口,以示奖励。   宋清然走进房内,看着榻上熟睡的宁蓉儿,未施粉黛,满头青丝只用红绳随意捆扎一下,额头光洁,眉目如画,鼻梁高挺,脸颊雪腻,双唇润泽微翘,带着淡淡微笑。   宋清然打内心喜欢这个不受世俗拘束的丫头,回想当初宁蓉儿在雪地之中绝决拔剑自刎情影,和山洞内二人定情之意,及回京路上初次登车,被自己撩拨羞恼的神情,不由会心一笑。   宋清然坐在榻边,一寸寸地看着她,用手顺着额头秀发一丝丝轻抚过来,直到轻抚至纱衣半遮的玉乳之时,方微带些力度,在手中抓揉片刻。   宁蓉儿做了一个美妙的春梦,睡梦之中,那个一直占着自己心房的坏家伙不知何时,走到了自己身边,大手抓揉着自己羞人的玉乳,掌心不时的刮擦着自己已是勃挺的乳珠。   那可恶的嘴巴,带着热气从自己的额头、鼻尖、脸颊游移到嘴唇上,先伸出舌尖舔了舔自己的唇角,又用舌面轻扫唇线,后挑开了自己牙关,两只舌头便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交缠在一起,最终含住了自己幼滑细软的香舌,吮吸起来。   宁蓉儿在睡梦中娇唔一声,身子轻颤。感觉好似见到宋清然解开他的衣衫,露出胯下勃挺如铁的阳物,朦胧中看不清形状,只觉是又粗又大。为了表示自己在羞涩,所以捂上了眼睛,叉得老大的手指缝,悄悄地偷看那个‘欺负’自己的男子,两腿间那个奇怪的东西。   只觉宋清然又在自己腰间系带轻轻一扯,白色纱衣衣襟如云朵两分,滑落身侧,露出内里一对洁白如玉般的挺翘乳儿。自己也不知是何原故,不愿去阻止这个坏男人的动作,由着他在自己身上游移亲吻。   宁蓉儿的乳峰浑圆饱满,烛光映照,肌光胜雪,莹然生辉,衬得顶上的一朵红梅更是娇艳欲滴。玉峰下一段纤巧腰肢,坦腹小脐,风光绝美,处处引人流连忘返,手摩唇吻。   宋清然一手一只抓揉着玉乳,时而轻捏乳珠,时而揉握搓拿,时而用脸直埋胸乳之间,时而吮含轻咬胸前樱桃。   宁蓉儿直至被宋清然一路吻到自己玉蛤之处时,方才想起,下身应早已是春水泛滥不堪,要被他全看在眼中了,想用手遮挡,却怎么也抬不动自己玉指。正想再次努力之时,只觉浑身一麻,阵阵颤抖起来,原来是宋清然用舌尖轻轻挑了一下自己那小巧的蕊尖儿。只这每次舔挑,自己便随之颤抖。   春梦中的宁蓉儿只觉宋清然的舌尖轻轻触碰着自己玉蛤缝隙,时进时出,在缝隙洞中不停徘徊,让自己忍不住的轻声呻吟,最后好似求饶,又好似求着更深入一些。只觉宋清然用舌尖轻轻围绕着自己的蕊尖儿打转,不时轻轻吮吸一下。   宁蓉儿觉得自己难以忍受这种酥麻又带着空虚的感觉,不由的轻抬了玉臀,让宋清然的舌头更方便地深入花房之内……   宋清然没想到宁蓉儿睡梦之中也能有如此大的反应,知她刚洗完澡。精油的香味与蜜汁的香味混叠一起催人情欲,一边加快了吮吸的速度和力度。   突然间,宁蓉儿用双手紧紧按着宋清然的头,玉臀高挺,嘤咛一声,一股花蜜冲出缝隙流了出来,宁蓉儿在半梦半醒之中丢了身子。   此时宁蓉儿才蒙蒙中睁开双眼,看了一眼已压在自己身上,与自己肌肤相亲的宋清然,方知此前非是梦境,羞涩地用手肘挡着双眼,秀发散落在枕边。   宋清然轻轻吻了一下宁蓉儿光洁的额头,宁蓉儿只觉双颊发烫,赶忙又用双手捂住脸颊,只是双眼不敢睁开,宋清嘿嘿一笑,又再次吻上宁蓉儿粉嫩湿润的玉唇,让她的蜜汁混合着二人的口水,在彼此舌尖交换。   宁蓉儿的体香与精油香气一丝丝地钻入宋清然鼻腔,令他身心俱沸,胯下肉棒已涨得发疼,终于忍耐不住,气喘吁吁地跪坐在宁蓉儿腿间,用膝盖轻轻分开宁蓉儿的两条美腿,宁蓉儿的玉蛤早已湿透,宋清然的口水混合蜜汁,水淋淋、亮晶晶涂满整个下身,两片美玉雕成的粉唇,紧紧闭合着,不留一丝缝隙,只有那汩汩蜜汁不时顺着缝隙流出,告诉宋清然目标所在。   宋清然看得血脉贲张,将她两条细长雪白的美腿勾在腰间,扶着粗硬的肉棒,在浆腻的嫩蛤上蹭了几蹭,出言问道:“蓉儿,准备好了吗?”   宁蓉儿仿若装睡一般,一肘遮眼,横在脸上,一手紧抓床单,预示自己在等待破体之时,即便如此,嘴里仍是发出了一声若有若无的“嗯”声。   宋清然用龟头挑开缝隙,对准嫩孔,轻轻一送,整个龟头已陷入了一片火热的紧窄玉缝之中。   此时宋清然欲火焚身,双手抓着宁蓉儿胸前玉乳,下身发力一耸,已破开薄膜的阻隔,尽根插入她细长窄紧的花房之中。   “嗯呀”一声娇哼从宁蓉儿口中发出,这种破体而入的疼痛作为练武之人,还是能够忍受,可玉蛤之中那种酥麻、撑胀、蚀骨、销魂之混杂感受,不禁让她秀眉紧蹙,小嘴微张,扬脖长长地呻吟了一声,脸上露出迷离中带有娇媚的神情。   她以前虽在洞中、在车内也抓握过,甚至吮吸过宋清然的肉棒,此时却是生平第一次清晰地感觉到宋清然阳物的形状,只觉又粗又长,棒身上还传来阵阵火热,烫熨得膣肉连连娇颤,花蜜大量分泌,从两人的接缝处溢了出来。   宋清然的肉棒自认识宁蓉儿以来,数次在玉蛤之外徘徊而未破门而入,一是即是初次破身,那便要给她一个舒适温馨的环境,二是当初情景地点皆不合时宜,三是怕宁蓉儿未准备好便失身,会有些彷徨。   由此可见,宋清然确是把宁蓉儿当作不一样的女孩来对待,否则早就摘她红丸,破她身子,在她身上驰骋了。   随着宁蓉儿这声动人至极的婉转哀吟,宋清然只觉自己硬的发胀的肉棒被她痉挛着的膣肉紧紧咬着,每次痉挛颤栗都带有吮吸之感,仿若女孩子丢身一般,却又与丢身不同。   耳边听到宁蓉儿较往日不同的娇媚之声:“爷你坏死的,疼死蓉儿了。”   宁蓉儿自打认识,便一直直呼宋清然的名字,此刻被操得娇喘叫爷,宋清然心里竟是前所未有的畅快。   宋清然知道女孩嫩瓤初破,需要一段时间适应,便不急着耸弄,只是提起宁蓉儿两只缠在自己腰间的玉足,同扛在左肩之上。宁蓉儿双腿极美,大腿浑圆,小腿细长,玉足纤秀,脚背晶莹雪腻,十根脚趾如玉雕成,精致无比,让宋清然忍不住转头对着十只葱白玉趾,一个个吮吸过去,这一吸,让宁蓉儿从灵魂深入发出一声荡腻媚叫:“唔……爷……不要……停。”   宋清然自是理解为‘不要停’,又带了舌尖之力,边吮边舔。只逗弄得宁蓉儿在以往数次泄身之时都不发声的口中娇吟不绝。   宋清然一手抓着左肩上的两只足裸,一手极其温柔地在她前胸至玉腿游走,有如遇见珍品一般,轻抚划移,遇到极度绵软腴嫩挺翘玉乳之时,更是宠爱非常,忍不住捏上一捏,揉上一揉。但见那只玉乳被他搓、捏、抓、揉、推、挤、弄得忽圆忽扁,两粒诱人的樱桃早已硬挺的勃立起来。   宁蓉儿难耐地扭动娇躯,雪腻肌肤上渗出了一层薄薄香汗,被含在口中的脚趾随着身体的酥麻而紧绷着,已开始便收不住的“嘤嘤嗯嗯”之声飘荡在宋清然耳边,撩魂荡魄。   宁清然感觉到她花房内已滑如油浸,如膏似脂的美肉层层叠叠包裹而来,虽双足被拿,仍不由的扭动玉臀,知道她已经十分动情,便搂着她雪白大腿,轻抽缓送起来。 第八十九章   宁蓉儿的呻吟声与任何一个女孩都有所不同,是随宋清然的节奏变化而变幻的,当宋清然轻抽缓送时,是“唔……唔”慢声单字轻吟;而宋清然开始九浅一深之时,又变为“嘤嘤”之吟;后宋清然抵住她娇嫩花心急突狠刺时,便欲仙欲死地“啊啊啊”呻吟起来。   随着宋清然又一次狠狠一插到底时,宁蓉儿一声惊呼:“啊!爷!轻点……”   宋清然假装未曾听到,按照自己的节奏缓慢地进出,乳白色中带着红丝的蜜汁随着进出,溢出花房,顺着臀缝,越过菊花,最后滴落在床单之上。   宁蓉儿雪白的身子随着宋清然越来越重的抽插,时绷时酥,忽蜷忽伸,在一次宋清然抵着花蕊搅动之后,宁蓉儿不禁呜咽一声,秀颔急抬,翘臀抬挺,十只玉足紧紧绷起,花房便一下一下地收缩,那感觉近似于抽搐,伴随着这种轻微的抽搐,她的花房越来越紧,花房深处好似有小嘴,一下下吮吸着宋清然的龟头,紧接着宁蓉儿一声长吟,在娇嫩花房的剧烈痉挛中,花蕊大开,阴精乱吐,便丢了身子。   宋清然只觉肉棒从头至尾皆被一股麻暖腻滑的浆汁浇透,再望向宁蓉儿那张稚嫩玉容,但见娇媚中带着满足,玉口轻启,小舌儿微微伸出,好似轻舔了下俏唇,使得宋清然尾椎剧酸,差点激射而出。   宋清然停了数息,并未拔出被蜜汁浇灌得酥麻的肉棒,只轻轻抱起宁蓉儿,目中含情的看着有些酥软妩媚的宁蓉儿。轻声问道:“宁女侠,老夫新学的一十八路盘龙棍法如何?请女侠赐教。”   宁蓉儿本就天不怕,地不怕,对世俗之事并不介意,否则也不敢当着众人的面,把宋清然打趴在地,如在当今,别说是高贵的王府,即便是普通大家族,不被棒杀也被打入冷宫之中。听到宋清然调戏,也不示弱,哼哼道:“也不过如此,出棍又轻又慢,本女侠轻易可破。”   说完连自己都没忍住,“噗嗤”一声,娇笑出声,用葱白小手轻拍下宋清然的胸膛。   宁蓉儿本就刚刚丢身,花房内正是敏感娇嫩之时,此时二人互抱而坐,笑声让宁蓉儿身子颤动,带着二人交合之处来回起伏,这种起伏虽小,可速度颤动极快,顿上她“嗯呀”一声,难忍酸麻,但欲起身脱离。   宋清然怎能如她所愿,急忙搂紧宁蓉儿,借用臀腿之力,一下下顶起她,边顶边道:“哼,宁女侠素以轻功见长,如今想跑,老夫岂能如你所愿,看招。”   说完,连挑数枪,只打的宁蓉儿花容失色,娇哼连连。宋清然胯下长枪连连挑刺,手口也不停歇,收回左手,抓住宁蓉儿胸前一团滑腻,食指、母指捻住乳珠,在手指中搓揉着,大口噙住她的粉红玉唇,微一吮吸,便勾出宁蓉儿那只滑软甜腻的香舌出来,引入自己口中,彼此交缠。   宁蓉儿上、中、下三路同时被攻,只觉如三伏天被一桶冷水从头浇下一般,浑身透出一股极度舒爽感觉从后脑直流而下,娇躯一颤,汩汩蜜汁倾泻而出,让她不由得自己腰腿带着力度,上下起伏起来。   “唔……唔……本女侠……才不怕你呢……呀……又撞到了……好舒服……”   宋清然双手握住她的腰,辅助她用力,在一次次的吞吐中,宁蓉儿的爱液流满了宋清然的大腿。她节奏越来越快,宋清然只觉自己的大肉棒在她体内似乎被一张小嘴在吮吸、放开、吮吸、放开……又似乎有只非常小的手在抓握他的龟头,上下不停地撸动。   “宁女侠好轻功,老夫要追不上了。”宋清然随着宁蓉儿的起伏而一次次挺送着腰胯。   宁蓉儿此时已无暇回话,身体本能的追逐着强烈的快感而颤抖迎合,雪白的肌肤逐渐被淡淡的粉红色覆盖,汗水渗出她纤细的毛孔,几缕秀发被汗水粘在脸颊嘴角,鼻翼不断翕动,喷出阵阵温热香息,眼睛满足地轻闭着,睫毛轻颤。   “啊!爷……慢点……蓉儿……蓉儿好像……又要丢了……啊……”   宋清然只觉一股汹涌而出的蜜汁瞬间填满了还插着粗大阳具的阴腔中所有的空隙,宁女侠的双手死命搂住他的脖子,双腿紧紧得盘在他那肌肉结实的腰上,扬起头发出了最嘹亮的尖叫。   “哼哼,宁女侠武艺不过如此,数招便败于老夫棍下,若不跪地求饶,就别怪老夫赶尽杀绝了。”   宁蓉儿短时内两次泄身,却再无力气,不过口中仍不认输,好似也跟着宋清然进入了角色,言道:“休想让本女侠认输,待我休息一会再战。”   宋清然哈哈一笑,抱起宁蓉儿,抽出坚挺的凶器,“啵”的一声像是拔出酒瓶的木塞,宁女侠花房里的软肉依依不舍的放开了肉棒,汩汩密汁没了阻路,汹涌而出,将身下的毛毯染湿大片。   宋清然看着跪坐在榻上的宁蓉儿,面色绯红,媚眼如丝,丢身余韵未消,胸前一对玉乳随着颤抖及呼吸上下起伏,带起一阵阵乳浪,娇俏红唇半张,湿滑小舌不时的轻舔下红唇。便挺胯用肉棒轻戳下这诱人红唇道:“宁女侠,你既已败于老夫手中,就要嘿嘿……”   宁蓉儿看着眼前通红的肉棒,嗅着宋清然及自己身上特有的混合味道,心中一荡,媚了他一眼,伸出玉手抓住棒身,先用小舌轻舔两下,感觉并无什么味道,便张开玉唇含进口中。   宋清然忽然觉得下体一阵酥麻,低着望去,但见宁蓉儿跪在自己身下,一手抓着自己肉棒轻轻撸动,正舌尖轻轻地舔挑着他的龟头,宁蓉儿抬起眼眸轻瞄宋清然表情,俏脸上浮起一片嫣红,小嘴一张便将宋清然的龟头整个含在口中,丁香舌缠卷,樱唇抿吸,舌尖将龟头下的肉棱细细的刮扫了一遍,然后用双唇夹紧肉楞,舌尖舔顶着马眼。一轮过后,不知是与何人所学,又用一手一只抓着自己胸前玉乳夹着肉棒擦动起来,每次上顶时,还用湿润的丁香舌舔挑两下。   宋清然脊背一麻,差点精关失守,又舒爽了盏茶时间,便再难抵挡,俯身搂上她的腰肢,摆成一个雪臀高翘、上身趴伏的姿态。口中调笑道:“宁女侠,你好卑鄙,想用此术废老夫功法,再试试老夫的掌法。”说罢,便把大手伸向宁蓉儿腿间,把整只玉蛤盖在手里,手开始缓缓游走、揉捏。   宁蓉儿玉蛤刚被粗硬肉棒撑胀的酸麻,如今改为缓慢轻柔地爱抚搓弄,手指游走在她两瓣薄唇的缝隙间,带着颤抖的酥麻让宁蓉儿不由的哼出声来。   “唔……三流……掌法,也……也不过……如此……呀……要不碰那里……”   话未说完,宋清然手指已触向她早已勃起的闪亮小珍珠上,以往她被窝里偷偷轻抚时,都不敢轻易碰一下的那粒东西,只觉每碰一下,便让自己魂飞魄散,此时被两根手指夹住,又搓又揉,酥麻颤栗般的快感飞速窜遍全身,让宁蓉儿雪躯抖颤,两片花唇不断翕动,吐出一汩汩稠滑的蜜汁。   宁蓉儿酸麻不堪,正准备开口求饶,突觉那只作怪大手在自己玉蛤缝隙流连几下,便离开了,刚松口气,一根火热肉棒顶住穴口就着蜜汁轻轻一送,已插了一小截进来。   宋清然双手抓着身前一对雪白娇嫩的翘臀,那巨大的宝贝则在蜜汁未全流出之时候逆流而上,一下冲入蜜壶里,第一下只是虚晃一枪,第二下才狠狠地撞击在宁蓉儿的花心之上。   宁蓉儿“嗯啊”一声,还来不及说些什么,第三下撞击又来了,她感到一下比前面一下强烈得多的冲击,直抵花蕊传送而至脑中,几乎是一阵麻痹感,但在这感觉又让自己舒爽异常,玉蛤被那巨大肉棒充满,那被塞得胀满的感觉虽然有些许的难受,但同时又有莫名的充实感。   宋清然两手抓住宁蓉儿那对弹力翘臀,变化着方向,挺腰振枪,胯部啪啪地撞击着臀肉,操得宁女侠娇喘连连,再无招架之力。只能“嗯……啊……啊……宋大侠……饶了……饶了小女子吧……小女子不行了……”语不成声之中,又是一股蜜汁浇了出来,小丢了身子。   宋清然又一次感受到宁蓉儿那紧致膏腴的玉蛤抓握收缩,便抵着花蕊细心体会,只觉抽搐几下便停了,知道她还未到绝顶,便又把着她的细腰,轻轻柔柔,上上下下,研磨抽送,仔细感受着宁蓉儿花房内的每一处嫩肉与颗粒,以及那蠕动吸裹感。   这下可苦了宁蓉儿,只需再来几下狠的,便能再次体会那绝顶美妙的感觉,此时被他弄得穴内又酥又痒,偏偏他就这么一直不快不慢地耸动着,把她悬在半空,不上不下,极为难受。一对玉臀情不自禁地翘了起来,带着微微的颤抖,一下下自己挺送。   嘴里呻吟着:“宋大侠……小女子……甘拜……甘拜下风……求你快点……”   宋清然嘴角微笑,问道:“宁女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宁蓉儿本就大胆,此时身心皆服,呻吟着:“好舒服……快点……用力点……用力……”边说边挺动翘臀迎合着宋清然的顶磨。   宋清然肉棒此时也早已阵阵跳动,随时要喷射而出了,便用尽全力,加速抽插起来。数十下,只觉宁蓉儿花房开始急速收缩、吸吮他的肉棒,一股股浓烫的阴精由阴核花心喷出,浇在宋清然的龟头上,使他再也把持不住,龟头又麻又痒,肉棒持续跳动中,热烫的阳精尽数射进花蕊之,被这阳精一烫,宁蓉儿叫出了自认识宋清然以来,一直没叫出的话语:“啊……清然哥哥……蓉儿好喜欢你!”全身再度抽搐,一波又一波的持续高潮,使宁蓉儿整个人瘫软下来…… 第九十章   第二日清晨,是宋清然与察哈尔机对决之日,宁蓉儿虽是困顿不堪,仍是习惯性的早早醒来,刚要起身,“哎呀”一声,又裸身跌回榻上,只觉自己玉蛤红肿疼痛难忍,想起自己昨夜进入角色,以女侠之身跪拜求饶的娇羞模样,饶是自己原本就胆太心粗,也觉太过于羞涩,再看向也同样起身,重新把自己拥在怀中的宋清然的奸笑,方知自己上当了,宋清然是早有预谋,把自己操弄得下不了床,才能让自己无法出战今日对决。气得在宋清然胸膛上连拍数下方觉解恨。   宋清然哈哈一笑,并不在意,又在她唇角轻吻一口,才唤外面的晴雯服侍自己更衣洗漱。   园中众女都知今日对决之事,虽都有担心,可都对宋清然仍是十足信心,全都来到顾恩殿为他送行,就连一向不出府院的秦可卿也从宁府至前,在一个单独机会中面对宋清然墩身一福道:“可卿祝爷旗开得胜。”   宋清然一一向众女告别,约她们随元春一同观战,方离开贾府,骑马奔向燕王卫驻地。   顺正九年,四月初一下午未时,大周朝京师十里外西山边,一个由宋清然出资依山而建,名为‘皇家学院’的巨大城墙府邸,城墙上早已是人山不海。   许多足不出户的官家小姐、夫人也由丫鬟下人陪同,或带帷帽,或用轻纱遮面,赶来观战。王府管事赵大忠事先留出一片空地,本是供元春及贾府女眷观看之用,元春见此次前来官家小姐夫人过多,便开口让她们也进到预留之地,只是禁止下人进入。   此次虽是宋清然与察哈尔机二人率私军决斗,亦也算国事,顺正帝、太子宋清成、赵王赵清仁也在京卫营及皇卫司的护卫下赶前,在墙内西山一处为名‘礼堂广场’处的高台上观战。整个西山早被皇卫司的人一间间房屋查验一遍,整个山头五步一哨,十步一岗。   顺正帝、太子和赵王虽早知此处,亦听说被宋清然打造为堡垒式学府,此时才算真正看清此处全貌,虽仍有部份建筑尚未完工,然整体框架已搭建完成,整个学府依西山而建,东、南、北三面用城墙围住,自己所在西面,山下建成一排排砖石结构房舍,听燕王府负责此地建造监督管事言,此房舍名为教室,在落成之后供学子求学所用。   顺山坡而上,则是一栋栋造型特异的单独别墅,每栋虽不算大,可由近向远望去,一栋栋相同造型,排列各异,也皆为砖石搭建。见还未开战,顺正饶有兴趣的走进一间已完全建好的别墅内,推门进院,入眼便是一个精巧花园,现是春季,早已移栽各色花早,红绿相间,惹人心情舒爽,再至里间,才发现别有洞天,别墅占地三间房,二层结构,楼梯设在里间,如此构造,住上一家数十口应是正好。只是相较周朝官宦人家府邸院落,稍显紧小,但也别有韵味。   顺正向跟在身后的燕王府管事问道:“此屋是为何人所建?”   那管事或许也经过些世面,虽身子微抖,能看出有些紧张,见问仍能自如应答。回道:“回陛下的话,这些院落有些是燕王殿下准备免费提供给学生的师长所居,有些是拟卖于富户学子的。”   顺正听后也未觉有异,又问道:“难道没为求学士子提供居所?”   那管事又回道:“回陛下的话,学府自是会为学生们准备居所,只是普通居所一是太小,二是要四人一间,寒门士子或能忍受,燕王怕那些官宦子弟……”   顺正听完哈哈一笑道:“这个老三,办学还不忘赚些铜臭,也不怕被那些老学究们找上门。”   燕王府管事自是能回这句话,可心中不免腹诽道:“我家王爷建这个学府快掏光王府家底了,不卖些房子赚回些,整个府中之人还不得喝西北风去。”   此时一名宫中太监碎步走到顺正皇帝面前,跪礼言道:“启禀陛下,胡人亲王察哈尔机率军已到,正在北门列阵集合,请问陛下是否要作防范?”   顺正虽已老矣,可仍是军阵历练过的,哼哼一笑道:“如让区区二百骑兵便能冲到朕的面前,那朕还要这京卫营和皇卫司何用,走吧,朕许久未见胡人军阵了。”   说罢,也不理这太监,领着太子和赵王在皇卫司的护卫下便重回广场,坐下观看这列阵胡人骑兵。   远远望去,这二百胡人,个个彪悍异与常人,虽所持武器各不相同,有长枪、有弯刀、有巨斧,亦有狼牙棒,人、马皆着皮甲,身背骑弓,可人人单手控马,却能保持完整队列,可见草原民族马上功夫确优于周人。   察哈尔机亦身着皮甲,只是随身所配长刀跨于腰间,见顺正皇帝旗帜后,远远单手抚胸,弯腰行了一胡人礼节。   顺正坐定未动,颔首算是回礼,坐于左侧的太子宋清成言道:“胡人都已至齐,老三怎么还未到?不会临阵不敢出战了吧?”   话刚说完,南面城门开启,在一片围观人群的欢呼声中,但见一银甲单骑,骑一纯黑战马从容由南门而入,众人细看,方看清单骑之人正是宋清然,只见他左手扶缰,右手携着银色铁甲头盔,只是整个头盔连同面甲皆为一个整体,只在双眼处及口鼻处各开一横一竖两条两指宽的缝隙,身背一宽幅大剑,并无剑鞘。周身铠甲由各护卫部件组成,只在接缝处是链甲拼接,将整人包裹的如铁桶一般。甲身并无别样装饰及花纹,只背罩黑色披风,胸前甲身隐隐可见暗色龙纹。   宋清然单骑刚行十步,身后便传来马蹄之声,但见十人一排,两个百人阵列的骑兵方阵随宋清然前骑缓缓而入。待第一方阵刚入城内,众人更是一片惊呼。只见这百人团,人人全身罩着一黑色连帽斗篷,周身遮挡的连面目都看不清楚。   等两个百人团全部入场后,南北两个城门方缓缓关闭,宋清然马头一转,面对顺正帝,身后二百军卒同样整齐划一的转马。宋清然抽出巨剑,向天一指喊道:“吾皇万岁!”两百军卒齐声跟道:“吾皇万岁!”   顺正皇帝笑着起身,微笑着点头表示满意。紧跟着便听到又一齐声大喊:“大周万胜!”虽在吶喊,可黑袍仍在身上。   皇卫司指挥史伍进却感觉心中一冷,不由的出口言道:“好神秘、阴冷的一直军队。”   俗话话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赵王宋清仁却看的是这些二百人军阵果真是训练有素,只从这控马、转身、行军步伐便能看出,此军非一般军卒可比,只是还未露出盔甲武器,只是不知宋清然会以何种手段而战。   八百步开外北门内的察哈尔机看此情形,眼中亦是一眯,心中也是骇然,“兔子所说不错,果是一支要正面硬撼的强敌,今日怕要是一场苦战。”   宋清然见顺正皇帝重新坐好,便转回马头,大剑向地一指,道:“下马,解衣,立桩!”   这下别说观战众人,连赵王和太子也未能明白是何用意。下马和解衣还能理解,立桩是何意思。   众人只听“哗”的一声,二百黑袍军卒便已同时下马,右手扯着头罩位置,把整身黑袍脱拽出来。随后观战众人看清内里后,不由的“哇”的一声,叫了出声。   但见整整二百人军阵,皆同宋清然一样,身着银色铠甲,腰胯同款手弩、短斧,身批红色批风,前百人方阵人人配长剑方盾,后一百人方阵武器仍由黑布包裹,未能示人,只从形状来看,似长枪,又似长柄刀斧。   其实整个过程只有短短数息,在众人还在想何为立桩时,便见这支军武各自从马腹处取一三尺铁签,枪杆粗细,又从腰间取下单刃短斧,以斧背为锤,叮叮当当将铁签钉入双腿间的黄土地中。   钉入一尺后,便把马缰栓于签上,收回短斧头,插于左侧腰间。   随后,宋清然命道:“列阵,御敌!”   二个百人团便迅速越过宋清然单骑,在宋清然身前合为一个军团,双排剑盾在前,长柄在后,顿时显露出杀伐气息。而宋清然仍纹丝不动骑于身下黑马之上。随着示先协商的开战鼓响。宋清然命道:“前进!”   便见军团随令向前进了五十步,方停下,宋清然纵马,缓缓跟进五十步。   对面胡人此时亦感到不一般的压迫气息,战马微微躁动。   北方城墙之上,一帷帽黑纱遮面女子远远凝视着马上的宋清然,眸中神情复杂,不知是仇恨,亦或是崇拜,又或是依恋,只这么愣愣地看着。   察哈尔机身边副将言道:“殿下,出击吧,不能再让周人前进了,不然我军战马便起不了速。”   察哈尔机算过千种对战应变的可能,但万万没料到宋清然会以重装步兵迎战。虽以步兵应骑兵是周朝一贯的应敌之法,可这种防护力度的步兵,确是首次遇到。 第九十一章   察哈尔机也深知,此时不是犹豫之时,双方越近,越不利骑兵冲锋。   宋清然就是料定这一点,方以五十步为一个步点,一点点压过去,他不信察哈尔机看到步兵一点点前压,仍不应对,场地本就不大,总不能等步兵压到马前,他却掉转马头后退,他相信察哈尔机丢不起这个人,宋清然也不会给他这个机会,骑兵以背对敌,那是取死之道,胡人骑兵为了轻便,背后几无防护,正利于弩箭攒射。   随着一声悠长的牛角号声,胡人骑兵开始起步,逐渐加速。   宋清然骑在马上命令道:“架盾,亮刀!”   前排盾手同时蹲身,把方盾立于身前。一百持长柄之人解开刀身黑布,现出内里武器。陌刀!只把刀架在前排两人方盾缝隙之中。   在胡人骑兵接近五百步时,开始分散,以扇形向燕王卫攻来。宋清然命道:“弓弩准备!”   一声苍凉中含有凄厉之意的号角响起,两百骑兵,队形渐展,似如一轮弯月,以弦月阵型横冲而来,骑兵速度亦越加越快。   艳阳高照,正午强光映射着胡人各色武器,反出各色炫目白光,身后黄土飞扬,如同尘土推着骑兵飞速前行一般,使得观战众人不由得心跳加快,真怕这两百骑兵如同洪水一般,冲过宋清然军阵。   随着马蹄声越来越近,骑在马上的宋清然也微带紧张,他虽在广宁参过战事,在护粮时亦遇过冲锋之骑,可像这般,清晰可见的列阵骑兵冲锋却是首次。   虽也让剩余三百军卒预演过骑兵冲阵,可毕竟是自己人演习,不如这真实战阵来的震撼。   燕王卫则不同,众军卒透过板甲头盔缝隙,望着那形如弯弓,且层层叠叠的骑兵阵列,持盾燕王卫将士同时用手中巨剑敲击铁盾,发出声高于马蹄的“铛铛”响声后,直到骑兵已近身四百余步,才收剑取弩,如非头盔遮面,想必内里必是那轻蔑,不屑的表情,仿佛这二百铁骑,只是结队绵羊一般。   虽是紧张,可命令一刻未停,在胡人只有不到三百步时,宋清然命道:“射!陌刀准备!”   双方几是同时射出箭矢,胡人双腿夹着马腹部,搭箭弯弓、松弦抛射一气呵成,燕王卫则复杂许多,手弩已提前上弦,抬手、瞄准、击发,射出弩箭,也不看是否命中,随手把弩挂回腰侧,前排持盾姿势不变,后排举盾架起。只听叮叮当当,二轮箭矢击中盾牌盔甲之后,燕王卫盾墙散开,抽出腰间手斧,起身向只有数十步的胡人骑兵阵中扔出手斧,随手抽出腰间长剑。一百陌刀手待箭雨一停,便起身执起陌刀,刀柄紧贴腰身,刀尖斜上,刀尾驻地,双手紧握刀柄。   胡人冲前骑兵,面对首轮弩箭或附身藏马腹,或举盾格挡,更有欲用弯刀劈落飞射而来的箭矢,可毕竟不是人人好运,虽都身批皮甲护身,毕竟不能防护全面,胡人迎着弩雨射出二轮箭雨后,抽出武器准备近身搏斗时,迎面突然飞来一波手斧,密密麻麻,带着寒光与手柄。无论被击中何处,随之便被惯性击落下马,瞬间随着弩箭、斧雨落下,跟着连声惨叫,便有数十人落马。即便如此,可仍未有一骑停顿,踩着落马之人的身体,两息之后,二军如洪流撞磐石般碰撞一起。   “杀!!!”齐声的暴吼,数十柄陌刀扫出,胡人骑兵,连人带马仿若未着甲的生肉一般,随陌刀挥舞一分为二,爆出一片血水。胡人手中弯刀劈在银色铠甲上,只有铛的一声,留下一道白色划痕,竟未能破甲分毫。即便如此,仍有陌刀手受伤。吴双一刀劈下,或是巧合,或是马上胡人有所防备,但见那胡人身子一缩,吴双手中陌刀带着血雾把战马长脖连同头颅一刀斩下,刀锋贴着那胡人鼻尖划过。   那胡人飞身跳下,在吴双劈刀后,未及收刀之时,用手中巨斧一斧劈向吴双右肩,只听“铛、咔”一声,巨斧终是破开钢铠三寸,虽不知内里伤势如何,可巨大震力已让吴双后退两步才堪堪止住,嘴角渗出一丝鲜血,正待要上前再次挥刀时,那名胡人已被吴双身侧剑盾手一剑捅死。   整个陌刀阵型并未因吴双的后退两步而有丝毫变化,胡人弯刀碰在陌刀之上,不是被斩断就是脱手飞出,只有铁枪与棒斧之类兵器能再相碰几个回合,可持全铁长枪与斧、棒的胡人少之又少,多数还是制式弯刀。   在察合尔机有些不甘与惊惧的目光之中,已满身是血的陌刀手,仍在一次次挥刀,划出了一个优美的圆弧……带起一片血线,再收刀。每一次怒吼挥刀,总会有骑兵或战马倒在阵前,数十息后,燕王卫阵列前的地面之上,已堆满数十俱胡人及战马的尸首。   被溅起的鲜血淋满全身的陌刀手,远远看去,就像把银甲换装为红甲一般,发着震天喊杀之声。   宋清然仍骑在马上,此时的他仿佛只是位置好点的观众,就那样默默立于阵尾,未见一丝移动。   “呜……”胡人收兵的号角响起。在一片哀嚎声中,胡人丢下八十多具尸体,纵马退回察合尔机身边。   宋清然此时开口命道:“弩上弦,进!”所有击发的手弩便重新上弦,挂于腰上,整个方阵随着剑盾的敲击声中,缓步向前又推进五十步方停下。   “回收斧头!”随着宋清然此命令,军阵微带凌乱,燕王卫各自或低身,或侧身,在尸体或空地上捡回扔出的手斧,也不问是否带血,随手挂回腰间。   此时场中胡人只有百人左右,气势明显萎靡,围在察哈尔机身侧,不时转头看下察哈尔机,希望这位伟大的战神能给出指示。宋清然跟本不给他们喘息机会,又命道:“进!”   步兵方阵一步步如泰山一般,向前压去。   察哈尔机此时进退两难,再被压上二百步,不仅骑兵再难奔起,亦要进入弩箭的射程,看着密封如铁桶的燕王卫,察哈尔机首先便放弃了骑射的战法。   退也不可,一轮交锋虽败,可仍有半数之上可战之兵,如被周人步兵打退而逃,察哈尔机认为是奇耻大辱。   降更是不可,如此认输,心有不甘,不说个人荣辱,即便回到上京,亦也要被弹劾治罪。   随着察哈尔机的思索,燕王卫又进百步。   剑盾如战鼓一般,一声声敲在耳边,敲在心里。   “不能再等了,否则不必再战,军必溃败。”察哈尔机心中知道。   “包围他们,四面合围!”察哈尔机终是下达了命令。   此时轮到宋清然目瞪,只见胡人以围形之态,真把自己的军阵围了起来,虽只有百人,可散开距离后,却是实打实的‘包围’了燕王卫方阵。   逼得宋清然只得一夹马腹,向自己方阵正中行去。   但见胡人在一箭之外停马,只围不攻,仿若等待援军合而歼之一般。   无论宋清然步兵方阵是前进后退,亦或左突右进,胡人骑马总比步兵要快,便随着步兵方阵移动,仍是把方阵围在正中。即便是燕王卫推进到城边,合围之骑便只留三边,空出城墙之地。   这下轮到王德成骂娘了,“娘的,这察哈机巴在搞什么东西,要战便战,要降便降,如此这般,看似围着我们,实则在跑,算什么事。”   宋清然也觉有点意思,这察哈尔机果有些门道,如此一来,即便是谁也不能说他是不敢战,在逃。这要拖久了,对自己不利,自己一方重装铠甲,还是步行,行动较为力吃,胡人则算以逸待劳。   再一次进到北门后,胡人让开城墙之地时,宋清然脸上一笑,命道:“向南门前进,百步一停!歌起!”   燕王卫战歌是宋清然一次和王德成喝酒吹牛临时起意,想出来的。当时王德成说每日训练太过枯燥,军卒无事可做,宋清然便用后世《男儿当自强》为蓝本,做为燕王卫训练和战歌。   此时随百两百人的齐声,颇有气势。   “傲气傲笑万重浪,热血热胜红日光,胆似铁打骨似精钢,胸襟百千丈,眼光万里长,誓奋发自强,做好汉。做个好汉子,每天要自强,热血男子,热胜红日光。   让海天为我聚能量,去开天辟地,为我理想去闯。看碧波高壮,又看碧空广阔,浩气扬,既是男儿当自强。昂步挺胸大家作栋,梁做好汉,用我百点热,耀出千分光。   做个好汉子,热血热肠热,热胜红日光,让海天为我聚能量,去开天辟地为我理想去闯,看碧波高壮,又看碧空广阔,浩气扬,既是男儿当自强,昂步挺胸大家作栋梁做好汉,用我百点热耀出千分光,做个好汉子,热血热肠热,热胜红日光,做个好汉子,热血热肠热,热胜红日光!”   歌声与剑盾相击之声合二为一,响彻全场。 第九十二章   察哈尔机自幼亦是精通汉文化,听完战歌,虽觉曲调较当今周朝曲风突显怪异,可也不得不承认,此歌却能激发斗志,催人进取。   就连保卫顺正帝的京卫营与皇卫司官兵,虽不会唱,可亦用手中长枪随着节奏,与燕王卫敲击之声协作,发出更大的敲击之声。   直到燕王卫二百军兵行到南门,胡人重新围困三面时,宋清然才嘿嘿一笑,命道:“全体上马,刀盾兵突前,陌刀兵收刀挂马,持弩随后。”   一路自北门行来,宋清然也怕察哈尔机发现自己意图,提前杀马,故以战歌吸引其注意力,直至快行至南门,方放下心来。   实则是宋清然多虑,在胡人眼中,马是他们最忠诚的朋友,非有必要,是不会动杀马之举,而宋清然一直以步兵作战,便以为这些战马只是代步工具,从未想过宋清然还会有步转骑之手段。(AV害死人,好好的步兵不做,非做骑兵。)   随着两百步兵转为骑兵,列阵冲锋之时,包围再难形成,察哈尔机只得结阵对敌。二百重装骑兵如钢铁洪流一般,仍是方阵之形直压而下,与胡人一百轻骑,碰撞一起。随着前排胡人骑兵一个个倒下,察哈尔机痛苦的让旗手收回狼头旗帜,下马认输。   “痛快!”赵王宋清仁看完整个过程,激动起身叫出。顺正帝也满意点头,看着这二百铁骑,目中精光闪闪。   只有太子宋清成,虽也强挤欢笑,可内心如何,便不得而知。   随着观看众人海啸般的欢呼声中,宋清然摘下头盔,挂于马腹,重举巨剑。   二百未亡一人的燕王卫随同京卫营一起三呼道:“吾皇万胜!吾皇万胜!吾皇万胜!”   随后宋清然收剑下马,步行至顺正帝身前,以军礼禀报:“儿臣不辱使命,现已完胜,请父皇许儿臣率卫回营。”   顺正并未马上答应,而道:“吾儿快快平身,清然果亦有将帅之才,此等军纪严明铁卫,却实万中无一啊。”   宋清然谦恭道:“儿臣不敢当将帅之才称赞,一切皆将士用命,剑利甲坚而已。”   顺正听后,又是点了点头,表示赞许。   太子宋清成起身禀报道:“启禀父王,儿臣观三弟所率之军,甲胄非一般军中将士所用可比,刀剑之利更胜军中,不如以朝廷出资,向三弟定制一批,武装京卫,以提升京营官兵之战力   顺正听罢,也是动容,抬目看向宋清然,以示询问。   宋清然仍是一副云淡风清之态,恭敬向顺正和太子行了一礼道:“回禀父皇、太子殿下,朝廷所需儿臣自是全力以赴,只是……”   “只是什么?”太子宋清成见宋清然满口应下,正待高兴,便急急问道。   “只是怕户部出不起银,儿臣实在无银赊欠。”   “噗嗤”一声,赵王宋清成没忍住笑了出来。他一听宋清然如此好说话便知定有猫腻,这个二弟何时会好相与过。   连顺正也是一笑,为免太子尴尬,便开口问道:“所需几银?”   宋清然回道:“回禀父皇,以儿臣剑盾兵为例,一钢质巨盾、一百炼长剑、一弩、一铠,一手斧,不计工钱,只成本便需纹银二百六十两。”   “咳咳……”以顺正帝之富,也被这个价格吓到了,一身装备可抵普通军卒十年军饷,这个价格,户部确实支付不起。   太子亦是满脸涨红,不便再提此事。   顺正帝又重新抬眼望向宋清然身后百步之外的燕王卫二百军卒,才挥挥手让宋清然率军回营。   此时的察哈尔机早已默默带人抬着伤员回到使节驻地。   与察哈尔机黯然回驻地不同,宋清然的燕王卫在满城百姓的欢呼声中,骑马列队绕场一周,由北门贯穿而出,意示着此战杀穿胡人军阵。   元春带着众女眷守路边,万福墩身,恭送宋清然回营,小民百姓则无此礼仪,有送茶、送水果者,有朗声高祝者,更有大胆女子冲到阵前,把随身香囊送到将士手中,报上家世,又羞涩躲回人群。   陌刀手吴双因祸得福,二百人中,仅他一人肩中一斧,巨斧破开肩甲,不时有鲜血流出。却因此所得馈赠为最,仅香囊便收三个。宋清然却未得一个,不由得摸摸鼻子,心中暗自纳闷。   军阵行至河边之时,宋清然令全军沐浴,一会随他再办一事。   众军卒一听还有事可做,便都嘻嘻哈哈跳入河中,开始冲洗盔甲上的血迹,直至酉时,方随宋清然一路行向荣宁街。   此举顿让荣宁街住户八卦起来。二百全副武装骑兵在京中列阵前行,除凯旋及阅兵之时曾有见过,已是多年未见,此刻由宋清然率领,直赴荣宁街,更让人遐想万分。   “阿贵,你说是不是贾府得罪了王爷,这是要抄家来的?”一卖菜老农对身边同行问道。   “闭上你的臭嘴,人家王爷的侧妃就是贾府长女,听说恩爱着呢,前些日还为刚出生的闺女办满月酒,流水席都摆满整府。”   贾府得到消息,也觉疑惑,搞不准这燕王爷是要闹哪一出。只是也不敢怠慢,中门大开,贾政、王夫人带着元春、抱琴在正门处恭迎。宋清然虽还未至,可王府太监宫女、宗人府右宗正赵广顺赵大人也在府外候着,贾政请众人进府坐着吃茶,都被客气婉拒。   宗人府右宗正赵广顺,更是客气,连连拱手,口中言道:“恭喜贾大人。”   可不论贾政问他是何事可喜,赵广顺只微笑不回答。   此时贾政好像猜出些什么,只觉是又惊又喜,虽不敢确认,看了眼身侧的贾元春,见元春也没给明确的表示,只得携着王夫人陪同元春在门外等待。   约一炷香后,街东处便转来隆隆马蹄之声,二百军士直待行至荣国府牌坊处,宋清然才命道:“下马!”   众军卫同身下马,牵着战马随宋清然一道直赴荣国府。   待贾政与宋清然见礼完毕,燕王府管事太监徐华礼从宗人府右宗正赵广顺手中接过金册、金印,恭敬递于元春,言道:“燕王殿下谕令,贾氏长女元春,淑慎性成,勤勉柔顺,风姿雅悦,端庄淑睿,性行温良,克娴内则,着即册封为燕王妃,授金册金印。”   待金册金印交于元春后,管事太监徐华礼,躬身后退三步至阶下,大礼跪拜道:“奴才见过燕王妃!主母万安。”   身后二百军士齐齐单膝跪地:“属下见过王妃娘娘,娘娘万安!”   此时元春方回过神来,抬目扫了一眼宋清然,见他笑呵呵的伫于一旁看热闹,嗔怪一眼道:“众将士快快平身,徐管事请起。”   王夫人也刚回味过来,激动地拉着贾政的衣袖轻声道:“老爷,老爷,元春她……”   贾政虽为人迂腐,可毕竟为官场中人,处事不惊亦能做到,虽微微有些抖动,仍面带微笑,客气与赵广顺及徐华礼重新见礼,请二人进府吃茶,二人看了眼点头的宋清然,便欢喜随府中管事走向贾府客厅。   宋清然笑道:“满身血气未散,我就不进府了,回营还要犒赏三军将士,后日再回吧。”说罢便带着燕王卫众人上马,重向燕王府行去。   燕王府管事赵大忠已得过讯息,早已命人带着厨子采购烈酒、肉蔬等食材,提前来到三卫营地,以营卫中自备的大锅烧煮起犒赏饭食,顷刻间,整个三卫营地便酒肉香气四溢,随着隆隆马蹄之声,负责警卫的哨岗传下讯息,“燕王殿下凯旋回营!”   燕王卫营地营门大开,负责守门官兵单膝跪地齐言:“恭迎殿下及同僚凯旋而归!”   宋清然骑在马上,也不下马,抬手示意守门官兵平身,便带兵纵马直驱而入。   行至校场后,方停马等待三卫出战将士列阵集合完毕。   宋清然看着身前将士精神抖擞,士气高涨,微微一笑,也不多言,手中马鞭指指众人,命道:“下马、卸甲、解散,半个时辰后开饭,今晚酒肉管够。”   随后便在将士们的欢呼声中,宋清然随王德成、刘守全一同回到帐内。   晚宴便在这校场之内摆开,不论是参战与否,五百余名将士,除了哨兵,都齐聚一堂,有官职的将官随宋清然共坐一桌,饭食也与兵士一样,同为猪、羊肉居多,佐以少量时下果蔬,再配上成坛美酒,对官兵来说已是丰盛异常。   王德成端起一碗烈酒,首先开言道:“俺老王是个粗人,打了一辈子仗,还是首次如今日这般打的痛快,来兄弟们,我们同祝王爷,福如东海,万寿无疆。”   宋清然笑着饮完满杯烈酒后道:“你老王也学会拍马屁了,老子可没本事万寿无疆了。”   接着又端起一碗道:“弟兄们这些时日操练辛苦,今日一战更是拼尽全力,孤很是欣慰,今晚除值守人员,余者可尽兴,酒肉管够,只有一条,不许酒后闹事,别又像老王和老刘二人一样,一言不合又打将起来,燕王卫自成军以来,小黑屋还未用过,我看看哪个先来尝试一下。” 第九十三章   邻桌的吴双一口干掉碗中酒水,抬手一擦酒渍问道:“王爷,那小黑屋有啥可怕?进去后不用操练,还可安心睡觉,要我说,只要犯错,还是军棍来的实在。”   宋清然嘿嘿一笑并未回答,而是看了一眼他肩上的纱布,言道:“吴双,哪天等你犯错,定要关你进去,让你试试再说。伤势如何?”   吴双咧嘴一笑道:“无碍,吴某肉厚,那一斧只破盔甲,伤些皮肉,并未伤到骨头。”   军医校官一声,嘿声一笑道:“你就少吹吧,再进两寸,你的肩胛骨必断,此生休想再抬右臂,还有,少喝些酒,不然刀伤复发,神仙难救……”   燕王卫晚宴在一片欢声笑语中,直到月上树梢方算结束,宋清然踉跄着脚步,由随身太监宫女的搀扶下,在刘守全护卫中回到燕王府。   守在府门的刘亦菲见宋清然回府,急忙从宫女手中接过宋清然,扶回卧房,伺候更衣、洗漱,又命下人送来醒酒汤,服侍着宋清然吃下,方算放松下来,此时的刘亦菲刚沐浴结束,这一阵忙碌,又是一身薄汗。   因搀扶宋清然之故,离宋清然极近,此时因流汗,沐浴香气与体香交混后溢出,嗅在宋清然口鼻中,有如催情之药,不由得便把这丫头搂入怀中,隔着丝衣顺着柔弱小背,一路抚向那一方尚未长成的玉臀之上。   却说那刘亦菲,自打进了王府,随在宋清然身边,一颗心思便全扑在宋清然身上,只恨不得把自己揉碎了,融进宋清然体内一般。即便有一段时日,宋清然搬离王府,住进了顾恩殿中,整个王府只留自己主持内宅,刘亦菲亦不愿别的丫鬟动手,只肯自己亲为,来扫洒宋清然的卧室并书房,有时嗅着宋清然穿过用的衣物,亦觉身心俱软,只求自己快些长大,把自己这具身心完整献给王爷。   想起也觉遗憾,有一日刘亦菲与宋清然卧房独处,宋清然把她搂在怀中抚慰一番,二人都衣衫尽落,只待那真龙入港之时,宋清然好似想起什么,问道:“小丫头,快到十六了吧?”   刘亦菲回道,过了四月初八便十六周岁。   宋清然边搂着她的腰肢揉着那娇俏玉乳,边接着问道:“月事何日走的?”   刘亦菲当时都被宋清然抚得有些迷蒙,忍着羞呜咽道:“走有十日了。”   刘亦菲好似听到一句“危险期加未成年”什么的话语,直至王爷睡着,都未要自己身子。   此时又被宋清然搂在怀中,只觉小腹间有根火热的棍子伫在那里,虽未经风月,也知那是何物,忍着羞,挺着有些发软身驱,刘亦菲轻摇小腹,只求能给宋清然带些快活之意,听宋清然若有若无的轻嗯一声,刘亦菲胆子亦大上几分,言道:“爷,奴婢已算十六了,而且……而且奴婢月事刚走几日。”   话刚说完,便觉游走在自己小臀上的大手力度又加重几分,压在自己小腹上的火热棍儿也跳动两下。   宋清然也不回话,在她小唇上轻啄一口,便把她翻转过来,以后背贴着宋清然的胸膛,同坐在榻上。宋清然的大手穿过刘亦菲的腋下,一边一只便抓握住那对小巧微翘的乳儿。   刘亦菲在王府时日较久,刚进府时也听过府中房事太监的训导,言道:“作为王爷奴婢,要随时准备献身取悦王爷。”也被送些书籍,教导如何在床榻上伺候男人,别的早已记不得了,只记得书中所言,要主动,要胆大忍羞,要会说些淫词荡语取悦主人。   事到临头,却又好似什么都难以记得,感觉乳儿被抓,便细若蚊声:“奴婢……乳儿太小……没有王妃大,想来……也不好玩儿,奴婢……本以为还能再长大一些……呜呜这又长了一年……还是原来的样子……爷要不喜欢只管随意玩着便是……”   宋清然本喝有熏醉,双手在她那小小坟起的奶包上,惬意的抚摸着,入手虽无淫乳狂波,倒偏偏自有那一等少女春情、柔羞媚意,手感温润酥弹,虽是小巧,却也是只手可握,那奶头因动情,已是细软挺立,听她语中自卑,不由出言哄她道:“奶儿比元春是小了些,但是也有C了,爷很喜欢。女儿家奶儿大有大的好处,小有小的妙处……本来便是燕瘦环肥,各有妙处才好。你奶儿爷是见过的……如水滴般挺翘上扬,奶头儿粉粉嫩嫩更漂亮……以后爷多把玩些时日还能更大……”   刘亦菲被宋清然口中喷出的酒气熏着,又听如此动人的情话,好似醉了一般,扭了扭小臀,剐蹭着宋清然立在自己臀后的肉棒出言道:“奴婢在书上学了些……学了些技巧,爷只管躺着休息,让奴婢来伺候爷……如是奴婢伺候的不好,爷再来责罚。”   看着有些乖巧过份的刘亦菲,宋清然心中是有些心疼的,怕她过于委屈,对刘亦菲宋清然是有异样感觉的,前世女神、穿越后的初次相见,尽心尽力服侍自己的娇俏丫头……   宋清然抓着双乳,轻吻着刘亦菲脑后的秀发,轻声言道:“待你十六岁生日那天,爷给你个身份,让你也能穿着诰命大装,光耀门庭。”   刘亦菲讷讷道:“奴婢自从记事,便不知父母兄长是谁,只记得被人卖来卖去,几无一顿饱饭,是奴婢命好,最终能得爷眷顾,托于尾翼之下,奴婢不敢奢求什么诰命身份,也不想什么光宗耀祖,只求能一直随在爷的身边,爷渴了为爷倒茶,爷饿了为爷做饭,爷……爷想要了……给爷出出火。”   说到此处,刘亦菲挣扎着起身,转身面向坐于榻上的宋清然,绯红着脸儿,一双杏目眸中带着水雾,伸手到自己腰间,去解自己那件襦裙腰带。边解边道:“奴婢身无长物,唯有只剩这还算干净的身子,可供爷赏玩一番,爷……您且歇着,奴婢服侍您……奴婢不懂事,长的不成样子,乳儿……乳儿也小,未必能让爷尽性,爷只管迷瞪着,我伺候着您出来精神,让您松快了,好好歇一歇才是正理……”   其实连刘亦菲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对宋清然的感情是感恩多于情爱,还是情爱多与感恩,亦或者两者共同。只觉自己是个没用的小丫头,胸乳比不过元春,奴性比不过克莱尔、莉娜、莉儿、贴身伺候比不过晴雯。一切只因自己出身,非王府家生子,半路买来,没依没靠,孤孤零零随在宋清然身边,宋清然又多次动了情欲都不愿要自己的身子。   她哪知道,自己在宋清然心中是一个特殊的存在,即便在这王府之中,除了元春,整个王府从管事到下人,就连最当红的管事赵大忠都会看她的脸色行事,谁都把她当这王府半个主事之人来待。   宋清然听完,又好气又好笑,看着刘亦菲身上那件衣裳,是自己平日里特意让管事定做送于刘亦菲穿用的,非王府丫鬟统一制式,而是一身浅绿桃花暗纹襦裙,衣角袖口都是特制苏绣,绣工精巧,却不夺色,即便是内里衬衣都是白色软绸所制,满府上下谁敢把她当丫鬟来使来看,偏偏只她自己在此自怜自哀。   不由得借着酒劲,一把便把刘亦菲搂在双膝之上,把她那柔软小臀展露出来,一掀裙角,照着那白嫩嫩、软滑滑的臀儿便是“啪啪啪”连打数下,顷刻间,那方白嫩美臀便留下一片红白掌印。   刘亦菲重新站回宋清然面前,初时只觉小臀儿火辣辣的疼痛,可这疼痛中又带着身子变得一丝丝酥软,随后这酥麻感觉越来越强,以至自己两股间不知何时已是湿润,不由得夹紧双腿,媚眼如丝的望向宋清然,不解为何宋清然要惩罚自己。   不过毕竟是跟在宋清然身边久了,刘亦菲抬眼扫了下他表情,知他虽有些恼怒,可并非真的生气。便接着动手解开交领处内里系绳,那系绳一解,右衽带着整个裙摆便从身前分开,露出内里那月白色肚兜,但见少女雪白的脖领肌肤,自细巧的脖子处两条筋骨之痕立时就凸显出来,米黄色肚兜套绳,顺着因羞涩而一片绯红的锁骨,通向颈后。   胸前一对乳儿并非刘亦菲所自谦般小巧,而是把肚兜顶出一片坟起,顶端豆粒大小的乳珠儿,把软绸月白肚兜又顶起两个凸点,一道乳沟若隐若现,藏于肚兜之内,更加映衬胸前那半边软软白白的胸肌出来。   再瞧刘亦菲这丫头,已是脸儿红似桃花,一对杏花美目已隐隐带着水润,丝毫不敢去看宋清然,只敢射向自己脚尖。虽是自解罗衫,献身献赏,求宠求爱,却到底是刚满十六的小女儿家,羞耻贞洁观仍在,只能轻咬粉唇,一双小手不知该放何处是好。 第九十四章   即便如此,手上也只停留一刻,便右手轻轻一带,上身襦衫便散落足后,但见这刘亦菲雪肌如莹、修臂如藕、十指似葱、妙乳凝脂、渍魅圆脐之下,自有被那罗裙遮挡一二的少女腹部肌理,让人不由得把视线下移,虽尚不能瞧得到下方裙内究竟是何等风景,便已让人淫欲满满。   刘亦菲只是娇羞片刻,便轻抽罗裙系带,挑着食指与拇指,轻轻向下一拽,整个罗裙便贴着女儿家的细腰圆跨,划过玉臀,飘落足下,入眼便见肚腹粉白,肌肤紧紧收着,不见一丝多余之肉,两条楚楚修长玉腿紧紧夹在一起,同是月白底裤绣着一朵娇艳粉色牡丹,堪堪盖着隆起的阴阜,仿若子宫纹身一般,印在小腹之上。顿时把清纯与妖艳合二为一。   只是那条小小内裤实在窄小玲珑,紧紧收于阴阜之上,包裹着她那两腿根处的一方玲珑紧实的少女阴户。由于过于紧绷,透过月白纹理,依稀可见内里一个圆鼓鼓的形态,下头勾勒出一条天然的桃缝状的柔媚形体,只是不能瞧见里头颜色,但是看着光滑整洁,精致玲珑,想来定然是滑腻腻之醉人形态。   刘亦菲纤瘦,两条粉腿嫩滑纤细,笔直如葱般,只有那腿根之处,稍稍有些肉感,肉上青筋依稀可见,再往下看,微弓玉足上,套着一双雪棉小袜,袜口收于脚踝之上,足蹬一双青色的绣纹小鞋。   只这惊艳一闪,便让宋清然胯下肉棒坚硬如铁,把内衬衣裤顶的高耸一片。宋清然目光自上而下细细扫了一圈,又重新回到阴阜上那幅娇艳牡丹,总觉有如鬼魅,吸引着自己的魂魄,恨不得此刻便俯身亲吻上去,只是想着刘亦菲这小丫头,难得忍羞,自解衣裙,主动献身供自己赏看,如此打断却是少了些情趣。   刘亦菲褪到这里,也是心魂俱醉,只觉自己胸前那豆蔻般的乳珠挺硬发胀,每随自己身子微动,刮擦着胸前柔滑的软绸肚兜,都让自己身酥体麻,双股潺潺,此刻只觉自己那条羞死人的小内裤,包裹着自己最是私密见不得人的所在,应是底部湿润一片,自己又不好低头细瞧,不知爷是否发现。   此刻自己不敢去看宋清然目光,只得把目光放低几寸,却正停在宋清然胯下那高耸之处,回想宋清然贴近自己时,那火热粗硬的触感,对比此时的高耸,不由又抬目扫了一眼宋清然的双目,但见宋清然双目已带微红,此刻正盯着自己下体赏玩,那灼灼目光仿佛真能灼伤自己一般,自己但觉下体处一片酸麻,仿佛感觉到自己的下体抽搐了一下,一股蜜汁从紧闭的玉蛤缝隙流出,侵染着娇小内裤湿痕变大,也不知宋清然瞧见了没有,更是羞的几乎要两腿软了下去。   刘亦菲自解衣裙到此时,看似行动流水,未有片刻犹豫,可她何尝不在担心,实在不知自己这身娇嫩皮肉、这点子雪肌冰骨、少女身体,究竟能否入得了宋清然法眼,如若宋清然仍不要自己身子,这等羞耻却实在禁受不得。   直到此刻,见到宋清然动欲双目,高耸之棒,心中才有一丝小小甜意,爷赏看了自己身子,果然还是心动欢喜了。   只犹豫片刻,刘亦菲便双手同移颈后,轻动手指,解开那套在脖颈处的奶黄系带,两手一松,护在胸前的那面,香喷喷,带着体温的月白肚兜便坠落足下,一对少女微微上挺的翘翅之乳便显露在宋清然眼前,两乳状如水滴,水嫩嫩,不用收束,自然内聚,小奶儿色泽粉白,乳珠儿更是樱桃般粉红一粒,早已熟透,仿佛自在诉说着少女初春已成,可以随意采摘一般。   此时的刘亦菲全身上下,只有一条已是半湿的娇小内裤,一双雪白小袜,竟是越发添了许多少女纯洁闺稚,娇嫩万分之意。   毕竟是二八少女,自打出生,从未在男人前裸成这等模样,虽是自愿,可仍是羞得双手不知该放在何处,抱于胸前不是,环于臀后不是,垂于双腿也不是,最终只得交叠于腹前,可这一交叠,双臂又把胸前双乳挤了更深的一道沟壑,看的宋清然再也忍耐不住,指了指自己大腿。   刘亦菲见宋清然示意,便乖乖得坐在了宋清然大腿上,本来是要侧着身子,将自己的小屁股坐在宋清然腿上,哪知宋清然两腿一并,将刘亦菲一条腿先分到了一侧,便形成叉开两腿,面对宋清然,以一个骑马之式,坐在宋清然的两腿上,自己两条腿,分在两边,脸冲着宋清然的下巴,刘亦菲那少女私密处,乖乖冲着宋清然胯下那条粗硬烫热之物。   宋清然将她揽入怀中,扶着她骑坐在自己双腿上,先用自己肿胀欲裂衣的阳根,在她那条仅存的内裤上顶弄涂抹一番。   只这一坐一顶,便让宋清然发现乾坤,贴着自己耸立的肉棒上的玉蛤湿濡一片,顷刻间便透了自己轻薄衣裤。   嘴里便对着刘亦菲耳边吹着热气道:“湿成这样也不许脱,这处只能爷自己来脱。”   刘亦菲羞人之事终被宋清然发现,未经风月的女孩家家哪知这事最是自然,只以为自己骚浪,难以启齿。只觉自己身子越来越软,仿若快无力气,便用着那一丝仍存的羞意道:“爷,您且躺下,让奴婢服侍您安歇。”   宋清然虽不知刘亦菲能做到何等地步,只是亦想看看这丫头如何服侍,便故作不笑,只是点了点头,躺在榻中,盖过薄毯,由着刘亦菲自己行事。   刘亦菲先是轻轻慢慢的蜷缩在宋清然身边,把脸埋在他胸怀之间,努力嗅着宋清然身上散发出的让自己沉醉的味道,只恨不得时间便定格在此处,不再逝去,突感宋清然左手顺着自己那纤瘦的后背,划向自己那方小臀上,游移一会,好似觉着内裤碍事,便将她那条包着小臀儿的内裤都挑了起来,在小臀上抓揉一会,便顺着臀缝划向那道幽香小径。   宋清然只觉入手一片湿滑,整个玉蛤小巧玲珑,光滑如玉一般,不见一丝毛发与褶皱,有如稚子,单手来回滑动数次,方堪堪破开正中那道缝隙,只这缝隙一开,便流出一股滑腻带着粘稠蜜汁,缝隙中的那眼玉门,又小又紧,自己单指难入。   刘亦菲那仅有隐藏的羞涩之事亦被发现,此时被抚的阵阵悸动,随时又要有更多蜜汁流出,哪敢再让宋清然接着探寻,便扭着玉臀,躲开那跗骨之手,便逃似的掀开毛毯一角,钻入毯中。   或是怕压着宋清然,刘亦菲向下方撤了撤,身子蜷跪在宋清然叉开的双腿间,粉粉滑滑,暖暖柔柔的一具少女胴体,赤裸裸的依偎在了宋清然体下。整个身子贴在他的胯下,鼻子正顶在那高耸之物上,刘亦菲嗅着更为浓烈的气息,不知为何,感觉下体又是一股蜜汁流出,已使得整个内裤下方全都湿透,本想脱去,可又想到宋清然的命令,这最后一块遮羞小布只得由他来脱,便只得忍着湿凉之意,轻解宋清然腰间系带,在毯中将宋清然的里衣连同内裤一起褪去。   虽在毯中不可视物,可凭着气味,刘亦菲精准找到挚爱之物,乖巧温柔的在宋清然的胯下巨物上含羞吻了一口,也不知是在哪本书中所学,或许是天生便有些技巧,刘亦菲一手抓着那根巨物轻轻撸动,张开樱桃小口,卷起丁香小舌,便把整根肉棒含下小半,入口只觉烫热,胀口,还带着那迷人气息。   有些经验后,先是吐出龟头,又颔首一低,又把整个龟头含了进去。她口舌窄小,将整龟头含在嘴里,用舌头在四周卷舔,吸吮,她的舌头一会儿舔住马眼,一会儿在大龟头上的沟壑舔滑着,那温暖的嘴唇吻着龟头,两支玉手在他的大腿上滑动着,原本硬梆梆的阴茎在刘亦菲口内,变得更加坚硬粗大。   粗硬胀肿的肉棒被刘亦菲温润服侍,这份自在舒适且不提,只刘亦菲这份奉如瑰宝的恭敬模样,却是比那口舌上功夫了得的妇人还要让自己满意。   宋清然仰面躺着,闭目享受,双手够不到刘亦菲身上媚肉,微觉可惜,只得轻抚着她的秀发,以示自己舒爽满意。脑中一会儿是刘亦菲日常那乖巧模样,一会变幻为法力无边的赵灵儿,一会变幻为白衣飘飘的神仙姐姐,一会又变幻为身着潮流服饰的女神,此中种种意淫,只得宋清然自己一人能解。   不知过了多久,刘亦菲在这毯中感觉气闷,方顺着宋清然的胯下,用身子紧贴着腹胸像鱼儿一样,游出毛毯,一路上滑,宋清然清晰感觉到,先是一对柔软的乳沟缝隙擦过自己肉棒,移至小腹,直到胸前,那柔软乳儿顶端的一对乳珠,在自己身上划过,激起一阵涟漪,此时软中带硬的挤压在自己胸前,一个散着秀发的精美面容从毯中钻出,映在自己面前。   脸儿因气闷与羞涩带着女孩家自有的绯红,两道略显挺拔的俏眉,下衬一对杏目,眼中光彩流离,眸中水雾弥漫,带着妩媚,却又有一丝至清至纯的气质。鼻子颇为小巧,鼻头微微鼓翘,更显俏皮,一对朱唇未着胭脂,却偏偏泛着少女特有的玫瑰粉红色。怎么看都是一个情窦初开,刚晓人事的碧玉女孩。 第九十五章   刘亦菲用双腿及湿滑玉蛤,隔着月白冰丝内裤,夹着宋清然耸立之物,借着身体滑动之力,一下下研磨起来,粉嫩朱唇不敢直接吻向宋清然的唇角,只是啄吻着他的下颚,即便如此,仍是眸中带着小心,怯生生的望了一眼宋清然的眼神,见宋清然眸中带着宠溺的笑意,方敢伸出小舌,轻舔宋清然有些发干的下唇角,又小心翼翼地用嘴儿裹住,小舌左右舔扫几下,用自己的唾液把干燥唇角浸湿。   宋清然看着脸前这娇俏玉人,神情带着恭敬讨好、带着天真纯洁、带着妩媚娇荡、带着赤诚奉献,心中又是心疼又是享受,其中滋味不足以言表。   不由得轻吻一下刘亦菲微带汗湿的鼻尖,大手抚向自己胯上的翘臀,随着前后起伏而划动,嘴里言道:“傻丫头,何必这般谨小慎微,爷何时把你当过丫鬟下人来待过,在爷心里你是爷最重要的女人之一。前年未要你的身子是看你年岁还小,身子还未长开,怕你承受不住。”   这是刘亦菲这辈子听到的最动听的情话,此话带给自己的酥麻感觉较之宋清然大手抚向玉蛤都不遑多让,刘亦非荡腻的叫了一声“爷”,玉唇便吻上宋清然微笑的唇口,软滑的小舌主动送入宋清然口中,与宋清然交缠起来。   这一吻可谓是干柴烈火,宋清然大手不由的带着些力度,在那翘臀上抓揉,食指不时轻划刘亦菲那粉嫩菊门,但觉这刘亦菲身子一颤,“嘤呀”一声荡腻之声哼出,双手紧抓宋清然的肩膀,汩汩蜜汁喷涌而出,打湿了整个底裤,宋清然只觉身上的丫头身子不停的颤抖着,一下下极有韵律,胯下肉棒被火热蜜汁浇烫着,虽少了吮吸之感,却也有别样情趣。   宋清然手指未停,仍在那娇嫩菊门处游荡,等了数息之后,身上的俏人儿方停下颤抖,爱怜的在她眼上一吻,笑道问道:“丢身了?第一次?舒服吗?”   虽是三题连问,刘亦菲只红着脸儿轻“嗯”一声,便皆都回答。   宋清然一手轻抚着刘亦菲散落在自己身上的青丝,一手轻划着刘亦菲难忍的那皱褶之处,口中调笑道:“身子怎么这么的敏感?爷没怎么样,只你自己在动便都能丢身,这遮羞小裤爷就帮你褪掉吧。”   说罢,便手指顺着臀沟儿轻轻一扯,刘亦菲借着臂力,抬了抬那柔美圆臀儿,整条已湿的不成样子的月白冰丝内裤便被宋清然褪下扔在一边。   此时刘亦菲有些适应宋清然的宠溺,娇小的身子本就不重,此时压在宋清然身上,双腿仍夹着那滚烫的肉棒,只是此时,自己那娇小的玉蛤再无遮挡之物,带着腻滑紧贴其上,口中不由“嘤”了一声,道:“奴婢没用,被爷口中一语,手中一摸,便丢了身子,可爷的这家伙怎么还这么精神……”   说到此处,又把身子上移几分,一只手撑着床榻,将自己娇嫩的小身子与宋清然分离,一对玉乳自然下垂,乳尖似触非触的挨着宋清然的胸膛,悬在半空,另一只手移向宋清然的胯下,扶着那根挺翘的快贴着宋清然肚皮的阳根,身子后移,正正抵住自己那只有一指粗细的玉门,带着力度,就着湿滑,硬生生挤进小半个龟头,直到感觉胀裂难忍,方停下来。   宋清然只见刘亦菲两只膝盖及一条左臂撑着身子,两条葱白纤直的玉腿分在自己腰身两则,一方柔软小腹贴着自己肚子,一只温润的小手,扶着自己的阳根睾丸下根部,似在调整位置,龟头顺着缝隙上上下下挪动了几下,直到分开缝隙滑腻嫩肉,抵着仍在溢出蜜汁的洞口,紧跟着便觉自己那肉棒龟头,一寸寸带着险阻,破开层层褶皱碰触到一片坚韧方停下来。   就只是如此,宋清然仍被这一抓、一抵、一挤、一箍,舒爽的汗毛直竖,也忍不得轻哼一声,只觉这入口又紧又小,紧紧勒着自己小半龟头,每进一分都困难异常。   再看刘亦菲,已疼的泪珠儿在眼中滚滚,身子悬在半空,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知已顶在了她处女贞洁之处。   宋清然见刘亦菲如此,知她是一味想让自己舒爽,才能忍着羞疼做到此步,用手抓她两片臀肉,将她的小身子微微摆正,肉棒微撤半寸,让刘亦菲身子松下一步,口里说着转移她注意力的话语道:“过些时日,爷便要下趟江南公干,到时把你带在身边伺候可好?”   刘亦菲本能的想着宋清然所言之事,又听闻要带着自己,心下甜蜜,正待回话。只觉宋清然腰腹猛的用力一顶,自己下身便撕裂般的疼痛。   “啊……”的一声痛叫,泪儿、血儿、蜜儿皆数流出。   却说宋清然见自己话语让刘亦菲身子微有放松,钢枪本就抵着入口,只把身子微一后撤,猛的一个前冲,自己那根话儿便将前方阻膜及两侧娇嫩的阴壁挤开,顺着那紧窄缝儿,一咕嚕儿插了进去。   刘亦菲下体本就紧窄,此时被破身加硬挤而入,顿时将宋清然的肉棒包的密密严严,几无一丝缝隙,使得宋清然每抽推一丝,都觉困难。   刘亦菲已痛的呜呜咽咽,只觉每动一下都又疼又胀,眼泪想止,却怎么也止不住的向外流淌。   可即便如此,眸中仍带笑意道:“呜呜……爷……奴婢……奴婢终成爷的女人了……爷只管惬意……呜呜……奴婢忍得了……嗯呀……好胀……”   刘亦菲被宋清然插入下体,虽然疼痛羞涩,到底是自己主动插入,心中甜蜜却大过肉体疼痛,一时为了宋清然的惬意,自顾的前后耸动,口中呜咽连声,但觉自己内里头娇嫩肉壁,如此动作夹得宋清然足够紧实,虽在长哭娇啼,只盼如书中所载,宋清然能得以快意。   那层门叠户,带着褶皱美径,严丝合缝、吞吐流转,带着“噗噗”水声,在宋清然棒身上套弄,没过多久,酸麻便代替疼痛,只迷得刘亦菲身在何处,都已经分不清了。   宋清然双手搭在刘亦菲翘臀上,看着身上的佳人双臂环着自己脖子,含情脉脉地望着自己的眼睛,羞中带着娇痴,有如把自己灵魂献出一般。宋清然怕她吃痛,并未挺送,只轻抬腰胯,方便刘亦菲前后蠕动,又过三五十下,刘亦菲只觉与刚才丢身不一样的酸麻感觉涌入花蕊处深,不由加快推送,嘤嘤之声一声急似一声,直至口中娇荡喊出一声“爷!”花房开始抽搐,黏滑阴精尽数浇在宋清然龟头之上,瘫软在宋清然身上的娇躯再难以动弹。   宋清然刚入佳境,看到刘亦菲不再疼痛,正待准备发力挺送,便觉肉棒被抓握紧箍,一股蜜汁便浇了上来。一个翻身把刘亦菲压在身下。   看着刘亦菲俏脸上泛起的潮红,宋清然只觉自己肉棒再不发泄好似要胀裂一般,便把刘亦菲那对纤细玉腿向她胸乳方向压弯,一双套着洁白小袜的玉足一左一右架在自己眼前,此时也顾不上把玩,扶着坚挺肉棒在她溪口摩擦着,找准位置腰胯一挺,随着刘亦菲尖媚一声长音“啊”,龟头艰难的挤入了早已泛滥的花房直达底部,刘亦菲才松开紧咬的下唇。   宋清然只觉刘亦菲花房的紧致程度,较之小湘云,有过之而无不及……   每一次进入和退出,无论是深是浅,都伴随刘亦菲或婉转,或高昂的呻吟,花房太过窄小,怕她承受不住,宋清然尽力控制进入花房的深度和速度,即便如此,刘亦菲仍难堪挞伐,数百次抽插下来,已丢身三次,浑身已被香汗浸染的亮亮晶晶,散发着妖艳光泽。   虽然丢身后,一次比一次敏感,刘亦菲心中所想仍是宋清然舒爽与否,在没丢身之时,用着超出常人紧致的花房一下下收缩,抓握着宋清然的肉棒。   宋清然只觉自己欲望越来越强,粗长的肉棒便不再收力,每次插入都能碰到刘亦菲身体最深处的敏感之地,每次插入几乎都让刘亦菲浑身哆嗦,刘亦菲的双手紧抓撑在自己身侧的臂膀,黑色秀发如乌云一般散落在枕边,粉色双唇微微张着,被宋清然压在身侧的双腿随着他的每次插入不时地抬起。   “啊……啊……唔……”刘亦菲虽想忍着不再发声,可每一次的进出都让她的叫声越来越大,意识渐变模糊,只觉宋清然的双手已经握住了自己一对玉乳之上,让她不由得曲起大腿,搂着他的虎腰,和宋清然的双腿紧贴着,下身流出的蜜汁已把身下床单湿成一片。   刘亦菲快承受不住,轻叫:“爷!轻点,啊……”的声音含混着呻吟声,还有若隐若现的两人下体摩擦的水声、插入拔出的撞击声……刺激的宋清然脊背发麻,宋清然每一次抽插,刘亦菲都会翘起玉臀迎接,可每一次迎接又让她浑身一颤,发出了一声软绵绵的哼叫。   宋清然只觉身子一麻,再也坚守不住,万子千孙随着肉棒的跳动一泄而出,刘亦菲首次被这火热的汁液一烫,也跟着再次丢了身子…… 第九十六章   却说贾府,贾政亲自招待赵广顺和徐华礼上坐看茶,寒暄许久,也无甚其他内容,多是相互照应之类。虽贾政不耐俗事,然贾政身边却有几名清客坐陪,能说会道,亦不算冷场,待赵广顺和徐华礼起身告辞后,贾政又命管事包一封银子,算作喜礼,方客气把人送出贾府。   回到客厅,贾政一名清客胡政令拱手对贾政道:“贾大人,有一事属下认为急需提上日程。”   这些清客其实并无真材实学,往日里摸准贾政喜好,知他爱诗词歌赋,爱听奉承之言,便总能拿捏得当,甚得贾政喜欢,对这些清客多也言听计从。   此时见胡政令郑重其事,便也直了直身子,道:“是何急事,政令但说无妨。”   胡政令拱手言道:“属下素闻燕王妃知礼守德,蕙质兰心,可燕王殿下正值旭日东升之年,又喜爱美色,吏府千金不久便也要嫁入王府,政令闻此女颇得燕王喜爱,虽也算贾府近亲,可政公也需……”   有些话不必说全,点到便可,胡政令喝了口茶接着说道:“只惜燕王妃首胎所诞为千金,如若让她人首诞长子,属下怕燕王妃地位……”   贾政微眯着双目,捋须颔首深思着。   胡政令见贾政并未打断他所言之事,便接着道:“属下认为,我们贾府还有两名待字闺中的庶女,可选其一以燕王妃胞妹之名,嫁入王府为妾,此举一来可固燕王妃之位,二来多一层保障。”   贾政微微点头道:“政令所言极是,待老夫细思后再做定论。”   清客刚散未过多久,宁荣众人皆已得知,元春正式被册封为燕王妃,顷刻间,荣国府、宁国府处人丁都齐集庆贺,闹热非常,贾政急命管事,速备酒席,叫来戏班,齐为元春庆贺。   一时间,整个荣禧堂有如元春初次回府探亲一般,从当家主人,到管事下人,汇聚一堂,一片欢声笑语。   贾母也难得从宅内由鸳鸯搀扶而至,坐在主位上,目露慈祥,语出欣慰。   满府上下,能上桌之人近有八桌,各色点心、菜品、酒水轮流端上,虽说是时间紧促,只是匆匆备宴,可贾府毕竟百年豪族,府中厨内日常亦备足各色食材,支应十桌酒菜亦不觉吃力。   此次来贺宾客虽都是族亲,但亦有府外人,宋清然不在府内,宝钗、黛玉、迎春、探春等未出阁的少女便由元春招待,独自在顾恩殿内单独设宴。   酒过三巡,府中亲属、管事、嬤嬷、清客纷纷起身,轮流为贾政敬酒道贺,贾政也是真心高兴,来者不拒,酒到杯干,未过多久,便已醺醉。   贾母望向这满堂众人,雌多雄少,不免有些伤感,轻轻叹了口气。   身边的王熙凤见状,娇笑道:“老祖宗,今日亦算是我们贾府难得荣光之事,府外男人们事业蒸蒸日上,府内女眷贤惠雍容,何事还能让您叹息啊。”   这凤丫头本就嘴甜会哄,能主持贾府内宅事宜也多是因为贾母喜爱她之由,听到王熙凤奉承之语,也笑着骂道:“你这没见过世面的破落户,懂哪门子荣光。”   话虽如此之说,仍是接过王熙凤递来的酒杯,浅浅的饮上一口,放下酒杯接着叹息道:“只是这府上能当家的儿孙辈太少,贾赦这逆子平日里只知往房里收女人,子嗣却未留几个,你那男人也不争气,只留一个巧姐儿这丫头片子,也跟他爹一起远赴他乡快活去了……”   王熙凤听到贾母提及贾琏之事,心头亦为之一黯,可她在这内宅奉承多年,自是不会让人看出,仍是娇笑道:“这不还有宝玉兄弟、贾兰侄儿聪慧懂事嘛,连宁府贾蓉侄儿都长进许多,听闻不久将被咱府的女婿燕王爷给委任一个六品还是七品的主事官职,只待那什么劳子银行落成,便要赴任了。”   贾母被说到宝玉这个心头肉,便不再伤感,可嘴里仍是笑骂道:“你个嘴里没个把门的,哪能随意管燕王爷称之为贾府女婿的。”   王熙凤娇笑道:“老祖母,您就自个儿高兴吧,以前或不方便称燕王爷为女婿,如今元春娘娘可是正儿八经的燕王妃,王府娘娘了。”   贾母也是呵呵一乐,问王熙凤道:“你又是从何听闻蓉哥儿要被委任官职的?还是主事之职,这可是国事,岂能轻易授予?”   王熙凤此时方知自己说漏了嘴,她自与秦可卿还算交好,二人私下常有来往,此事自是秦可卿闲聊时说与她听的,却再三叮嘱,事未成之前,万不可说与他人听。   此时邻桌的秦可卿自是听到王熙凤所言之话,心中也是一紧,有些后悔对王熙凤说了此事。   秦可卿所知此事还要从贾蓉自打得宋清然的准信后,便开始上心,不时让秦可卿和府中管事帮着寻些商贾类书籍来看,被秦可卿追问是为何之时,也未曾开口透漏,直至一次酒醉之时,才炫耀着向秦可卿说了此事。   那王熙凤心知自己说漏了嘴,怕秦可卿着恼。贾蓉之事王熙凤一听便知自己委身的这位新男人打的是何主意。   王熙凤自从跟了宋清然,便常留意他的一举一动,发现每次望向这秦可卿之时,双目都有精光,便在一次床榻欢愉之时又提起她,说秦可卿胸前玉乳大小不亚于自己,就觉自己玉蛤之中被插入的肉棒顿时粗硬了几分。   王熙凤此时为转移话题,急忙起身走到贾政面前,端酒祝福道:“恭喜二老爷为府上教养出元春娘娘这般端庄淑睿,性行温良之女,亦是我等女眷之楷模。”   贾政此时已有七分酒意,见王熙凤亦也祝酒,笑着饮尽杯中之酒后便道:“呃……有一件事……凤丫头……赦哥与琏哥儿不在府上……还需你拿主意……”   王熙凤急忙行礼道:“二老爷说哪里话,这贾府之中,一切事由但听二老爷吩咐便是。”   贾政端着酒杯身体微晃接着道:“我与门下之人协商,元春现为正妃,身边只有抱琴一人照应,却有些人单势薄了,拟在迎春、探春二人中选一,随元春嫁入王府,以应王府之事,然迎春毕竟是赦哥庶女,同意于否,还需大房这边来拿主意。”   众人本就听了贾政前段之话,已开始留意,此时听完,皆都觉惊讶,可细思亦在情理之中,便各怀心思,暗自思量起此事。   却说王熙凤,虽有些嫉妒元春之位,可也知自己身份,自是无法真正光明正大与宋清然来往,也知宋清然的心思,此时岂敢拦了这条路,急忙言道:“哎呀,这自是好事,熙凤我怎敢坏了迎春妹妹这段姻缘,一切凭二老爷做主。”   其实贾政说完便有些后悔,大庭广众之下,说了此事,自是再无回还余地,迎春、探春虽都为庶女,虽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自无二女可话与,然迎春、探春也算是贾府千金,二女有其一自己愿意最为妥当,如若二女皆喜或二女皆否,运作起来便多生是非。应事先私下问过,再说此事最为恰当。   可话已出口,再无更改之理,便找个话题,转过此事。   话分两头,那大观园中,未出阁的女孩儿亦欢聚一堂,却无贾府这些扰人规矩,宋清然虽是不在,众女之中本就以元春为首,此时元春晋位为燕王妃,众姑娘自是来贺,除了湘云呆在史府待嫁未能出来,宝钗、黛玉、迎春、探春、惜春以及顾恩殿众人齐聚一堂,共为元春贺。   因此中并无男子,众女少了些顾忌,便莺莺燕燕,喝酒、猜拳、行令,无所不做,虽为米酒,可时间一久,酒浅的姑娘便也有些微醉之意。   众姑娘正行酒令之时,薛姨妈的丫鬟匆匆前来,向众姑娘汇报了贾政所说之事,迎春、探春听罢,互望一眼,都羞得低下头,片刻又想起一事,都又抬目望向元春。   元春自是知道二人顾忌何事,笑着拉过迎春、探春的手,盖于手下,轻声言道:“迎春、探春你们不必顾虑,你二人皆为我的妹妹,谁能嫁入王府我都是开心的,至于如何选择……听从父亲大人安排也可,你二人私下商议再做决定亦可,如能二人同嫁,姐姐更是喜欢的。”   此话一出,不仅迎春、探春脸红,在坐的众姑娘亦都面色绯红。只有小惜春,看看这个,望望那个,不知在想些什么。   待露尽更阑之时,贾府与顾恩殿中酒席方算散去,众人各怀心事各归其房,真是月儿弯弯照九州,几家欢乐几家愁。几家夫妇同罗帐,几家相思在他州。   酒醉的贾政被王夫人拉去自己院落卧房,待丫鬟下人服侍完毕,二人单衣卧于榻上之时,王夫人才开口道:“老爷,您说是迎春合适还探春合适?”   迎春、探春都非王夫人亲生,让二人之一随元春嫁入王府,王夫人虽觉腻歪,可也深知此中道理,自古官宦人家,正妻固宠本为不变真理,何况王府之中。可由这二人选其一,她对选谁也拿不定主意。   选迎春吧,那迎春是大房所出,与自己又隔了一层,自己很难从中获得照应,选探春吧,探春这丫头是自己最不喜的赵姨娘所出,可再怎么说,探春亦是贾政亲生,也要称自己为母亲。 第九十七章   贾政本就酒醉困顿,有些不耐其烦,卧在榻上嘟囔道:“睡你的觉,此事爷自有主意。”   王夫人岂能随他所意,又用手摇晃着已快睡着的贾政道:“老爷!老爷!你说这燕王殿下将来会不会有机会继承大统?如若真能继承大统,我岂不是国舅母了?”   贾政本快睡着,又被摇醒,有些来气道:“朝国之事,岂容妇人多言,此事自有圣上定论,即便是进封为燕王妃,已是祖上显灵了,如何还作他想。”   王夫人被没头没脑的训斥一顿也无再谈兴趣,便拉过被角,转身睡去。   清晨第一缕阳光照射进来时,宋清然便已苏醒,昨夜酒醉,又在刘亦菲身上折腾半夜,此时脑中仍有些昏沉,半睁着眼看着仍在自己怀中娇睡的刘亦菲,但见她脸儿中挂着浅笑,樱口粉嫩,微微半张,想来是昨天欢愉之情仍未消散。   宋清然有些艰难的不想起身,只想把这怀中佳人再压于身下抚慰一番方能尽兴,可军中习惯已让自己不再随意放纵自己,刚坐起身,刘亦菲便也醒了过来。忍着下身疼痛,不顾宋清然的阻拦,边起身穿衣后服侍宋清然穿衣洗漱,边道:“奴婢是爷的丫鬟,无论爷再怎么宠爱奴婢,可本份不敢忘却。”   宋清然哈哈笑着在她脸上香了一口,便在这王府院中晨练起来,直至沐浴后,又用了早餐,方让下人把赵大忠叫了过来。   赵大忠仍是毕恭毕敬的立于身前,身子微躬,双目射地,不敢多看一丝它处,只待宋清然的指示。   宋清然很欣慰赵大忠的本份,边吃着茶边道:“府上还有多少银子?一会支十万两,送到王德成那,本王许过的赏自不能食言。”   赵大忠急忙回道:“回禀王爷,前些日子学府建造所支银钱过巨,因您事前吩咐,只要来支,又有账目便要全数供应,属下便未从中截留,只是如此下来,府上库银还有十八万九千多两官银可用,再过几日,学府那边还要再支银两。”   宋清然对府上的银钱收支一向是甩手掌柜,每月随意番下账目,让刘亦菲再审一遍便算了事,虽心中放心赵大忠,可也知却需一个管账目之人。   宋清然点了点头道:“嗯,无妨,先把这十万两支给王德成,是该再搞点进项了,待爷想想再定。”   赵大忠见宋清然再无其他吩咐,便告退去办支银之事。   宋清然则坐在书桌之前,细思着该如何着手赚银之事,前此之日,总觉进项够多,银子花用不完,此时方知家大有家大的难处,学府、钱庄想见收益还需些时日,日常产业进项又太过缓慢,不符合宋清然心中暴利行业的界定。   这个时代何为暴利,官卖盐、铁、茶,这些皆由朝廷把控,几乎都为国有,很难插手,其次便是衣食住行及奢侈品。想到奢侈品,宋清然心中便有些定论。   周来顺茶馆中,一说书老者在众茶客催促下,施施然从里间走出,轻撩已浆洗的有些发白的衣袍,坐于案前,在众人焦急的目光中,慢条斯理地端起茶盏,吃了口茶,轻放茶盏后,方拿起案边惊堂木,“啪”的一声,拍于桌案,开口道:“接上回话本,话说那燕王殿下,身高八尺,白面长须,身着一龙纹铠甲,单骑缓缓而入,虽是单骑,却吓得胡人军兵连连后退,更有退慢者被前人撞倒在地,从身上踩过。”   “好!”众茶客都未曾见过宋清然,更未能有机会观看与胡人交战,只是听人口口相传,宋清然率百卫一战击败胡人,百卫无一人死伤。   听到此处,自是一片叫好之声。   说书老者卖个关子接着说道:“那燕王殿下并不理睬这此杂毛小兵,只轻摇羽扇,身后便跟进二百虎贲之师,但见这二百虎贲,身高亦都同样八尺有余,人人手持丈八长矛,一身红甲红盔,面带鬼面之罩,青面獠牙,有如地狱恶鬼一般。”   “不对吧,我听人说是一身银甲银盔……”黄毛茶客提出了质疑。   说书老者未及解释,便有别的茶客否定道:“刘二毛,快闭嘴,听先生说,也不知你听哪个胡咧咧的。”   老者咳嗽一声,重拍惊木接着说道:“胡人一见此等军阵,早吓的苦胆皆破……”   话说这老者以前说书,从未有如此多的听众,每天三个时辰,不是有人送茶,便有人打赏,三个时辰下来,不算说书钱,只打赏之碎银便收入颇丰。   在吃茶休息之时,仍有茶客送茶至桌前,闲聊他事。便有一位好奇之人问道:“刘老先生,您说这燕王是不是武神下凡啊,怎得如此厉害?”   另一位又插嘴道:“要我说,燕王或是我大周中兴的正主才对。”   “嘘,莫谈国事,莫谈国事。”有胆小者打断之人话语。   “切,此事又不犯法,怕个球囊。要我说,咱们这位燕王殿下有何不可继承大统的,他老人家也是正统皇子……”   一夜之间,宋清然名号在民间人人而知,真可谓是家喻户晓。   太子府正央宫殿内,太子议政录事刘强忠向太子奏道:“殿下,今燕王无论是在民间还是朝堂,声望渐炙,民间已有传闻议论燕王亦可继承大统之事,臣观燕王此人,有勇有谋,心思深沉,计谋歹毒,非赵王只知军中拼杀所能比,我们应早做防范,以防此人坐大。”   太子宋清成也为此事感觉头疼,宋清然确是圆滑,从不与自己正面冲突,又会讨好老子顺正帝,以前有荒唐之名为朝中百官不喜,如今渐显才干,只这和谈事宜及与察哈尔机对决之战,便赢得满朝官员的赞赏,哪怕是偏向太子党的官员亦也对他赞不绝口。   “孤王知道,虽宋清然近日声望渐隆,可赵王宋清仁仍是本王首要心腹大患,除掉宋清仁后,对于宋清然,可打压,或拉拢再做定论。”   刘强忠无奈,只得告退。   一日后,在刘亦菲身上连续折腾两晚的宋清然才带着满脸春风意,回到顾恩殿,只留下春情上眉梢,情欲满眼眸的刘亦菲,带着不自然的步伐依依不舍的在王府门外送别。   元春今日有些胀奶,晋为燕王妃后,首次面对宋清然,自是要穿的庄重一些,诰命大服穿着好看,可并不如软绸用着舒服,本就胀奶的元春衣内,两颗因生了宝儿后又大上几分的乳珠儿,此刻在挺圆肥滚的立在衣内,陪着宋清然的走动,一下一摩擦着,让元春又疼又酥,只是羞于告诉宋清然。可没用多久,溢出的奶水便湿了诰命大服,胸前两点奶渍便渐渐显露出来。   宋清然看了眼有些脸儿绯红的元春,又看了看她胸前的湿处,哈哈调笑道:“小宝儿没吃完吗?怎的第一次穿这衣服就被奶水浸湿大半,成了‘师奶’燕王妃了。”   元春听罢,“唔呀”一声,双手捂着乳儿,飞似的跑回卧房去重换衣衫去了,惹得身边的抱琴捂着嘴儿娇笑出声。   宋清然一把搂住娇笑的抱琴,用嘴罩在抱琴的樱红小口上,大手顺着臀线一路抚下,一个长吻之后才开口问道:“想爷了没?”   抱琴一向乖巧,“嗯”了一声又接着道:“想了,小姐更想,昨晚做梦还叫爷的名字呢。”   宋清然嘿嘿一笑,隔着衣衫用整个手掌穿过双腿之间,一把包住带着温热的玉蛤道:“就你乖巧,小抱琴哪儿想的爷?”   抱琴被他这一抚一抓,有些体软,俏声道:“自然是心里想,还有……”   “还有哪儿?这儿吗?”宋清然淫笑着加重手指力度。   “哎呀,爷!”   宋清然嘿嘿一笑才松开怀中的抱琴道:“明天再收拾你这个迷人的小丫头。”   回到卧房的宋清然与元春四目相对,顷刻间可谓是干柴烈火,在元春“啊”的一声娇叫中,换回的春衫便被宋清然剥个精光,绯红着脸儿被宋清然压在身下。   “今晚谁也不叫,就你我二人,爷补你一个新婚之夜。”宋清然吻着身下一脸母爱的元春。   “爷,元春何德何能,让您对臣妾如此宠溺。”   宋清然宠爱的笑道:“爷今后或会还有许多女人,可除你之外无人能拥燕王妃之位。”话刚说完,一股奶香便传入宋清然鼻中。   比初见之时又大上三分的双峰正挺立在宋清然眼前,雪白玉乳因奶水充填,美丽而骄傲的挺立着,乳峰顶一颗圆润的乳珠如樱桃般诱人。   “爷!您少吃点,给宝儿留些个。”元春娇嗔道。   宋清然先是一口含住滚圆肿胀的乳珠儿,抓揉吮吸抢着女儿的口粮,贾元春只觉一阵酥麻从乳尖流向全身,又窜到花蕊中,元春只觉双峰处传来的吮吸感较宝儿吃奶完全不同,特别是口内那条灼热舌头,带着摩擦的粗砺感,先是绕着乳尖儿划圆,再轻点乳尖,不时还配合牙齿轻啮,元春甚至都能嗅到从宋清然口中溢出的奶香。 第九十八章   阵阵悸动从脑中传到下体,这种酥麻让元春不自主的双腿交叠,一双纤臂搂紧宋清然。饱胀的左乳随着吸吮有些松软,宋清然嘿嘿一笑,又吮向右乳,在两边乳峰反复被挤压,舔弄,无法忍耐的呻吟声渐起,元春只觉浑身无力,蜜汁已顺着自己玉蛤不自主的向外流着,在元春双腿交错间,染湿了整个腿根。   宋清然大手顺着元春的腰身向下抚去,触手之处是一片湿湿漉漉的草地,穿越草地便是一条细细的峡谷,湿润温热,米粒大小的相思之豆已傲立蕊尖,随着宋清然手指的触碰,带动元春全身颤栗。   元春娇俏的面容,自带几分羞涩,几分飒爽,因颤栗带动的气息不稳使胸前玉乳随呼吸而颤,交迭的双腿早已被宋清然分开,草丛尽头,一条小溪若隐若现,细细窄窄,上端光亮的阴蒂向宋清然展示着主人的春情。   宋清然的舌尖顺着玉乳一路向下,越过魅丽肚脐,滑过洁白小腹,拨开细草,直饮那溪中圣水,在触碰到那相思之豆时,仿若打开宝库之门一般,得到更多的源泉。